。秦暮,已經做了那麼多,夠了!”
“這可不行。”秦暮拉過沙發上的抱枕,“說好的五年,何況我又不是因為這個才不唸書。”
“那還有什麼理由是你不念書的?”從來都知道那個人對她的重要性,由不得他不信。
“他們說我生病了,在一個漂亮的地方修養,楓葉的顏色很美。”秦暮漫不經心的解釋。他們是誰?她生了什麼病,又是在哪裡治療的?他的腦子裡有太多的問題。
微微挽起袖子,手肘的地方赫然一道面積不小的疤痕,映著周圍雪白啊的肌膚,顯得越發恐怖。她似乎還嫌衝擊力不夠,指尖戳了戳傷疤,“現在已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