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上部珊兀 �
八字鬍姓劉名充,乃是上官平的師弟,兩人同時拜師,但十多年前,劉充的武功卻極為稀鬆,時常還向上官平討教。
上官平對其譏諷毫不在意,抱拳道:“劉師弟,為兄戴罪之身,還談甚風采二字,慚愧,慚愧。”
劉充冷笑道:“師父臨終前還念念不忘打聽師兄的下落,這些年可讓我們師兄弟好找,上官師兄倒逍遙自在。”他對金城派弟子使了個眼色,眾人心領神會,逐次分散開來,隱隱間將鐵牛兒和上官平等人盡數圍了起來。
聽聞恩師仙逝,上官平震驚不已,雙眼也現出淚光。他急上前兩步,緊緊抓住劉充肩膀,痛聲道:“師父,師父他老人家何時仙逝?他臨死前都在怪罪於我麼?”
劉充不耐煩地將其推開,道:“七年前師父就已仙去,所有師兄弟中,他向來最疼你,又怎會怪罪於你?如今金萬城師兄已是掌門,你當年所作所為,金師兄自會處置,只望現在你莫再作甚錯事。”他在說錯事二字時重重的頓了頓,似是含有什麼深意。
上官平雙唇顫抖,淚珠也在打著滾,只是強忍著才未掉下來。他傷心師父仙逝,劉充後半句話根本未聽進去。
何凝霜卻嬌軀輕顫,她神情惶然,看了劉充一眼,嘴唇動了動,似是想說甚麼,終是忍住了。
劉充不再理上官平,他對賀芝仙耳語了幾句,又對鐵牛兒道:“鐵牛兒,你師兄弟多次阻我中原大計,今天就送你和那死鬼師兄團圓。”言畢就鋥的一聲拔劍出鞘,大聲喝道:“今日非比武過招,金城派弟子一起上。”
轉眼間,場中又鬥在一處,劉充四人年紀稍長,一起圍攻鐵牛兒,其餘二代弟子將那幾名魁梧漢子團團圍住,眾人各施手段,要鬥個你死我亡。
劉充劍招精熟,變招詭異多端,挑刺劈擋,舞出一片銀光,將鐵牛兒逼得不能近身。另外三人武功低了些許,他們不停遊走,時不時欺身至鐵牛兒身後,看準機會翻手就是一劍。
若論單打獨鬥,四人的武功自然不及鐵牛兒,但今日他們勝在人多,又持有利劍,倒也不懼鐵牛兒的拳頭。
鐵牛兒以一敵四,雙拳仍耍得呼呼生風,他見四人纏得緊,自己又是赤手空拳,便將拳路一收,專抱守勢,只是偶而使出一招殺著。如此一來,頹勢漸消,劉充四人想要脫身卻也不得。
另一邊,那幾名魁梧漢子已盡數躺在地上,金城派也有兩個弟子也掛了彩。
如今眾人身處遼國,賀芝仙擔心遲則生變,他也不顧自己臂上有傷,發聲喊便跳進場中,要助劉充擒殺鐵牛兒。
劉充也發狠咬牙,將一口青鋒使得如一匹銀練,漸漸逼近鐵牛兒身周。
鐵牛兒被五人夾擊,一時間顧頭不能顧尾,顧左不能顧右,只得盡展平生所學。怎奈好漢鬥不過人多,哪怕他武功高強,慌忙之中還是被劉充在肋下劃了一下,雖無大礙,但畢竟吃痛。饒是這般,鐵牛兒也不敢有絲毫分心,稍不留神就會身首異處。
未相持多久,不遠處就傳來鼓譟之聲,鐵牛兒聞聲一振,手上招式更顯威力,他連出幾拳,將賀芝仙、劉充幾人逼退。
轉眼間,近百名遼兵就衝了進來,遼兵一進來就排好陣勢,個個張弓引弦,對準金城派與上官平眾人,顯然訓練有素,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
此時擒虎不成卻入虎穴,一個不慎就是萬箭穿心的下場,賀芝仙、劉充不敢再有半分好勇鬥狠之心,急攻幾招後趁鐵牛兒未反應過來,轉身便向佛殿內奔去。
此時形勢由不得自己,金城派與鐵牛兒已勢成水火,只怕鐵牛兒殺心一起,佛殿內十數人都得喪命於此。上官平一手拉著妻子,一手抱了上官雲,也跟著往佛殿後逃了。
鐵牛兒攔下一名瘦弱中年弟子,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