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的一點點退讓,換得的就是他所有的理智。
不夠,還不夠,他不允許她的一絲絲的退讓,就像是他要她愛他,只要一點,就不允許在反悔,以後只能深愛,不能不愛。
支滿滿或許是吸氧不足,腦部細胞明顯不能思考了,手攀上他的頸脖,渴求他的吻,這讓她沉迷。
他輕輕一抬,支滿滿整個人都被舉起來,她像是小浣熊一樣扒著他的身體,這唯一的依靠,致死不放。
李時穆怕她被門後面的額紋理咯著,稍稍一使力,將她整個人打橫,以最契合的方式抱著她進去。
直到被放到床上,支滿滿都是一點方向感都沒有,只要李時穆一直都在她的身邊,方向什麼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滿滿,滿滿……”他一聲聲的喚她,像是呢喃,又像是在叫喚。
粉紅的床單,一如粉紅的她,或者她的顏色更像是粉色,他覆上去,在她耳邊,“不是想要討好我麼?”
支滿滿一個勁的點頭,嗯,主任要她好好討好他。
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這一刻再也抑制不住,齊齊伸向她,虜獲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身體。
衣衫漸漸被相互糾纏中被除去,她的毛衣,他的襯衣,一件一件,對於這些,他似乎很有耐心。
終於在支滿滿被解除的差不多了,李時穆一步一步,循序漸進。
“叔叔……”她呢喃,因為這種陌生的感覺而隱隱害怕。
“不是叔叔,是時穆。”
肌膚因為這膿長的撫摸變得異常敏感,現在只要他輕輕一下,她覺得自己馬上就會崩碎。
“時穆,我難受,你放手。”
他的手揉著她最柔軟的地方,她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整顆心都在他的手掌跳動,亦或者是他隨時都可以捏碎她的心跳,這讓她既想要嘗試又害怕。
她挺起身,雙手環住他的後背,腦中一閃而過的疑問,來不及多想,就溜了,或許她是真的愛他的,所以才會這麼輕易的接受。
“時穆,我難受……”她輕吟出聲,想要得到什麼,又怕失去什麼,沉沉浮浮,不得解放。
他停下動作,只輕輕撫摸,輕聲問,“我可以嗎?”
這個問題顯然是違心的,已經到了這種狀況,同意不同意似乎早已經被默許了。
他進入的那一刻,更確切的說是準備的那一刻,支滿滿渾身一怔,下一刻,什麼東西慢慢擠進來,好疼好疼。
她抬頭望他,李時穆的表情也很痛苦,眉糾結著,卻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努力不要錯過她臉上的一點一絲表情。
他已經感覺到被充滿了,看起來似乎沒有別人說的那麼疼,況且可能是她經歷過一次的原因,支滿滿正準備放鬆下來,就聽到頭上的他說,“滿滿,我真的要進去了。”
她怔了怔,剛想要問,你難道還沒有進去麼?
李時穆一個挺身,似乎有什麼被衝破,然後一股劇烈的疼散開來,她的上身像一張弓一樣屈起來,想要減輕這痛。
他看到她疼痛不已,只好停下來,抱住她的上身,伸下手,幫她緩解這種痛,口裡則是寶貝寶貝的叫著,這一刻,他沒有什麼拿得出手,只有許她一生才好。
等到她滿滿停止哭泣,李時穆試著滿滿動,見她沒有大反應,又放肆起來,把她按在懷裡,解放自己的慾望。
支滿滿還是會難受,但是他似乎已經很隱忍了,這連她都可以感覺的到,她貼緊他的胸膛,聽著那裡正劇烈的跳動著,她被這清晰的震撼的聲音吸引,漸漸忘記了疼痛,取而代之是一種奇特的感覺。
頭上的他突然一笑,說,“滿滿,這樣舒服嗎?”
她一怔,臉紅不已,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