喚陣的紙張,“確認一下,這張圖有沒有錯。”
同事接過紙細細和腦海中的召喚陣對比,“沒錯。”
丁無嗟眨眨眼,“你昨天怎麼不讓我確認?”
岑林:“我不覺得你會關注到這些事情。”
丁無嗟:“扎心了。”
岑林不理他,“我房間地毯下也畫著召喚陣,和這幅一模一樣,材料用的是雞血,但是刷不掉,我瞭解過,召喚陣成功召喚出惡魔後會變的難以摧毀。”
丁無嗟抽過紙張順手一撕,“嗯?這也可以?”
只見紙張被撕開了一個口子,但畫著召喚陣的地方只被撕下了薄薄一層紙,紅色痕跡依舊堅挺。
丁無嗟看著召喚陣若有所思道:“那我們可不可以透過召喚陣把惡魔召喚出來?”
同事:“雖然不想打擊你,但萬一再召喚出來一隻惡魔該怎麼算?”
丁無嗟:“……嗯,任務也沒說是要抓到作惡的惡魔啊,隨便抓一隻也能交差吧。”
同事倒吸一口涼氣,“不然你試試?”
“不了不了,”丁無嗟擺擺手,“你們看案宗裡面有沒有提到召喚陣的事?”
同事宴至的隊友李如奕答道:“沒有,我看過的資料裡完全沒有提到召喚陣。”
宴至提議:“不如你們去聚星廣場再找找,從案件的發生頻率來看,惡魔一定是從那裡出現的,但是你們畫的陣也起了作用,我猜一下,有沒有一種可能,這隻惡魔是被許多個小小的召喚陣召喚出來的,說不定是被分成了好幾份,說不定她只是把召喚陣藏的太深了,警方才沒有找到。”
“你們去吧,我睡會兒,真扛不住。”
丁無嗟看著不一會兒就佔據了整張床的同事,對錢汀說:“不然你去我那兒休息一下。”
錢汀搖頭,“我應該撐得住,但是讓我先換個衣服收拾一下。”
宴至一掀被子埋住自己,“你換,我不看。”
隨後無情被拖出房間。
丁無嗟無所事事在屋裡閒逛,先後看到了夫妻二人的結婚照,和全家福。
一年一年的全家福翻過去,彷彿能看出他們曾經的和睦。
等錢汀換好衣服出來去洗漱,丁無嗟握著錢汀父親的手機,盯著一張被摺疊好放在床頭櫃裡的診斷單思索。
任何東西都是有跡可循的,或許真的是兒女雙全的美好祈願,也或許是單純的想要個兒子。
把手機連同診斷單一起塞進床頭櫃,丁無嗟終於在錢汀梳好頭髮之前找到了……一瓶碘伏。
“你們家沒有藥箱?”
錢汀搖頭,不理解,“正常人家都會有嗎?”
“哎不對,我不知道有沒有啊,這又不是我家。”
自己家常備各種傷藥的丁無嗟其實也並不瞭解正常人家裡會不會有藥箱。
只能拿碘伏給錢汀磕破的臉頰抹一抹。
一群人齊齊坐在沙發上,丁無嗟問:“還不走嗎,岑林都跑好久了。”
餘笑把腿收沙發上,“他是去買輪椅了。”
丁無嗟目光投向錢汀的腿,剛剛走的不還好好的?
嚴承云為他解惑:“腳上全是水泡。”
錢汀攤攤手,“是她太脆弱了,不是我。”
餘笑撐著額頭看她,“還有這麼甩鍋的。”
被三人持續不斷逼問的錢汀沒撐住,把昨晚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招了。
餘笑:“你以後把咱家林崽帶上。”
丁無嗟:“你沒長手嗎!沒帶手機?不會打電話?還是想死啊你?”
“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
丁無嗟往那裡一坐,還真有了些哥哥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