協會的人也太會玩了吧?幾乎所有的藥劑師都在詛咒出這個比賽方式的人。
某長老:阿嚏!誰在唸叨我?
主持人秒懂各位大師的心情,他對此覺得很有意思,每年的比賽都一樣多無趣啊,就該多準備幾種比賽形式,換著來才好玩。能看這些平時高高在上的藥劑師們出醜很不錯喲,想想都有點小期待呢。
&ldo;我們根據各位大師的水平,分別準備了對應的患者,請大家根據各自患者的問題來解決,成績按時間以及治療的程度來定。現在請三十四位患者上臺。&rdo;
很快,三十四人分成兩撥從兩邊上來,每個人分別站在一位藥劑師的前面。也不是說都是站著的,有幾位是坐在輪椅上的。
&ldo;各位大師可以提問患者有哪裡不舒服或是別的反應,但不能直接問他們得了什麼病,如果直接問了將視為犯規,直接退賽!請各位大師要牢牢記住這一點,我數到三我們的第二輪比賽正式開始。&rdo;
&ldo;一,二,三,開始!&rdo;主持人喊完後就站到一邊去了,現在是藥劑師們的舞臺。
何夕被分到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可能是因為長期受到病痛的折磨,她的臉色蠟黃蠟黃的,人非常瘦,似乎只有一把骨頭了。女人眼神裡沒什麼色彩,裡面只有一片的麻木,但似乎又存留著一點希望,是一種很矛盾的眼神。
何夕先是觀察了一下患者,她沒有真正學過醫術,但看過醫學相關的書籍,基礎還是有點的。何夕對中醫更感興趣,看的大都是中醫典籍,中醫的望聞問切她懂一點,此時拿來用用也足夠了。
協會清楚醫生和藥劑師的區別,自然不會請病情太複雜的患者過來。但很有可能是醫術無法解決的病症,只能用藥劑來解決。
何夕猜的不錯,這些患者都是志願者。協會採用這種比賽形式是讓這些人能有機會接受藥劑師的治療,作為比賽時的患者,他們喝下藥劑是不用支付任何費用的,但是後果一切自負,協會不會負責他們的生命。願意過來的人都是被病痛折磨但又含有一絲希望的人。協會這算變相做慈善了,不然以這些人的財力不可能買得起藥劑。
能來參加比賽的都是青年藥劑師,同時也是天才藥劑師,治癒這些人的希望不小。
&ldo;都是哪裡疼?&rdo;何夕輕聲問道,眼前的女人有點怕人,坐在椅子上也縮成一團。何夕天生有一種讓人安心的能力,年少的白衢就覺得在何夕身邊特別有安全感。
女人聽到何夕的話漸漸放鬆神情,但還帶著點畏縮。
&ldo;這個地方,一直疼。&rdo;女人說話有一股很明顯的口音,如果不是何夕的理解能力還不錯,都無法理解女人的意思。
女人按著身體的一塊地方,何夕辨認了一下,發現是腎的位置。所以是腎出了問題?
腎這裡的問題確實不好解決,現在的醫學手段只能起輔助的作用,無法根治問題。即使如此,這類的治療費用高得嚇人,一般的富人都承受不起長期治療的費用,更別說一個農村婦女了。
&ldo;大師,我這個,是不是沒得治了?&rdo;女人小心翼翼得說,她去的醫院都告訴她這個病沒得治。為了她的病,家裡的錢都用完了,她都想直接死了一了百了,但丈夫和孩子拼命阻止她。她死了不要緊,家裡的男人和孩子該怎麼辦?這次算是死馬當活馬醫,實在不行她就不拖累家裡了,這個家已經夠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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