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的衣服,感覺布料刺著她的肌膚,有些難受。
她躺在蕭朗的懷中,卻想著隔壁的蕭情。
“你有沒有想過,上回我可以刺傷自己不讓那些我討厭的女人碰我,蕭情為什麼不可以用同樣的方法保住自己的身體?這說明,他那個人意志力不夠頑強,靠不住!”蕭朗抱著她,不甘寂寞,打破沉默,想辦法詆譭蕭情。
“有了你自己的前車之鑑,你會給他留著匕首嗎?你根本就沒給他退路,或許你給他下的藥已經超過了人能負荷的需量。他,不比你差的,就算他以前的生活再荒唐,他對我,絕對是忠誠的。”秦姒堅定的語氣,令蕭朗很不爽快。
不過她確實說到了重點,他根本不不給蕭情保住自己身體的機會。
“我這是向你和他學習。你上次對我下藥,把我送給葉娜糟踏。他對我下藥,讓我差點成為植物人。你們這對夫妻,最擅長的事就是做這種勾當,我把你們施加給我的痛苦還給你們,你說,我做錯了嗎?”將秦姒推出自己的懷抱,蕭朗的神情是從未有過的認真。
秦姒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回答。
“對,我憑自己的意志力保住了自己的身體,憑意志力從黑暗中掙脫出來,再加上我的一點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