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誅神!
姚雲天與雲杉、玉兒,三人,脫離了大隊,策馬揚鞭的向狄古疾馳而去,他們要在父親等人還未到狄古之時,將事情處理妥當,而且此次遷族也是大事,雖然姚雲天感覺帝皇拒絕的可能性很小。但仍要給足皇室面子,否則一旦形成功高蓋主的趨勢,很有可能便要招來段德那般的滅族之禍。而另一方面,由於多出了吞靈族來襲,與遷族這般的大事。姚雲天回青雀學院的時間也緊吧了起來,這不得不讓他加快速度。否則趕不上那副職技能的學習,那可就悲催了。
然而在姚雲天三人的拼命趕路之下,原本一個月的行程,不到七日,便來到了狄古。而為何如此快,那還是這‘烈焰駒’的功勞。
山川河嶽在它的腳下如履平地一般。穿州過縣也是在一躍之間,當然了,所過之處也沒有幾個人敢攔阻,因為這‘烈焰駒’便代表了身份的象徵,即便是在多德帝國的諸多大家族中也絕無僅有。因為這是皇權的象徵,普通人誰敢越權。即便是姚雲天身為大將軍王,皇室也僅僅賞賜給他兩匹而已。可見此馬有多麼的稀有了。所以,相對而言,凡是騎著‘烈焰駒’的人,也皆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不是皇室之人,便是能夠雄霸一方的雄主。
“哎!終於到狄古了,連續跑了七天,我這屁股上都磨出繭子了!”雲杉與玉兒共乘一騎。剛一進城便抱怨上了。好在城門的軍士認得此馬。沒人敢上前攔阻。否則得罪了這個,此時心氣不順的小祖宗,有他們好果子吃了。
“呵呵!是嗎?哪起繭子了,我瞧瞧!”姚雲天輕笑著,把馬湊了過來,佔便宜這種事,他可是樂此不疲。
“哼!看你個頭,你就色吧!去。…。去一邊去!”雲杉堅挺的小鼻子輕挑,抬起腳來顫呼著,一腳腳的踢向姚雲天。
而這一幕,皆被路人看在眼裡,紛紛側目,躲得遠遠的,即便是那些官宦子弟,也是如此,有的躲進了店鋪,有得乾脆就繞道而行。沒有一個人敢與姚雲天打個照面的。但這並不是因為他們認識姚雲天。而是姚雲天騎得這匹代表皇權的‘烈焰駒’。
“站住!你等何人,竟然敢騎御馬。在帝都閒逛?”
一個年紀約有十四、五歲,身著一席土布羅裙的小姑娘,突然衝了過來,將姚雲天等人攔住。
姚雲天將‘烈焰駒’待住,抬眼望去,但見面前的小丫頭,身材不高,張著個鴨蛋臉,濃密的柳葉眉,彎彎的罩在那一雙充滿靈動的眼眸之上。她鼻樑略趴,嘴唇清淡,卻略帶調皮的撅撅著,頭上還梳著兩個小抓髻。感覺就想哪家的頑童又跑出來了。但讓姚雲天有些匪夷所思的是,就這麼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卻認得他胯下的坐騎。而且還要管上一管,當真令人費解。
看到此處,姚雲天輕笑道:“難道這馬不讓人騎嗎?而且帝都我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沒有哪條明文,規定帝都不可以閒逛吧?”
“唔!…。。。”小姑娘陷入的沉思,覺得姚雲天說得很有道理,但又覺得哪裡不對,於是出言吼道:“死木頭,你給我出來!告訴我,他錯在哪了!”
“喏!”
一聲深沉的應喏過後,一身黑色勁裝的中年男子便鼎立於姚雲天的馬前,雖然他的身子不算壯碩,但透著一股子殺伐之氣,給人一種敬而遠之的感覺。而且身後揹負一杆銀色長槍,顯然也是一位軍人出身的護衛。只是他那消瘦的臉龐之上,沒有一絲表情,動作也有些規正規化的僵直,這‘死木頭’的稱號,當之無愧。
然而當此人立於馬下,也是抬頭望向姚雲天,眉頭微皺,略有所思。然後掏出一卷畫軸,開啟看了一眼,上前躬身道:“卑職御前護衛童猛,參見大將軍王。請恕卑職,職責所在,不能大禮參拜之罪。”
“恩!果真是皇室之人。”
在小姑娘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