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齊雲這個傢伙似乎從來都無心於政治,又是個打架瘋子,得罪了太多人,而且還跟現在的這位撒卡拉帝國的皇帝諾頓三世陛下很有點兒不對脾氣,甚至還很明確地投入了佩裡格這個與帝國皇室之間磨擦不斷的傢伙的陣營,否則的話,恐怕現在潘柏爾家族還能不能夠牢牢地把持得住撒卡拉帝**部大臣的位置,都還是個未知數。而就算是這麼多不利的因素加在一起,撒卡拉帝國的皇室與軍部也還是不得不給了齊雲這樣一個雖然沒什麼實權,但說起地位來與軍部大臣平行的所謂帝**部首席督導的職位,就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在當今大陸之上的各大帝國的軍方,要真正獲得重視與地位,還是要依靠絕對的實力來說話的。
當然任何一個帝國,也不會只重視戰鬥人員,一些經濟、行政方面的世家,當然同樣有著他們自己的評估標準與晉升的渠道,但在整個政治結構已經差不多穩定了的當下,這些個世家之間的傳承也都已經形成了相互獨立的體系,像潘柏爾家族這種原本就是以騎士武勇之名出身的騎士世家的子弟,基本上也就註定了只能夠走提升自己的階位,從而在帝**方之中謀求晉身之階的途徑了,哪怕費姆原本就是潘柏爾家族這位家主的愛徒,但這位家主大人也只能夠是透過教授督導他修練,讓費姆能夠迅速地達到青銅騎士的階位水平,同時再教導他秘法,從而使得費姆具備超越一般青銅騎士水平的實力,然後才能夠憑藉費姆自身這樣的實力,給費姆掙取來了相應的位置。
是以現在這位諾頓三世的判罰,雖然看起來沒有給費姆造成任何精神或**上的傷害,然而事實上卻等於是就此斬斷了費姆在政治上發展的任何可能,等於是剝奪了他身為貴族的一切,從此之後,費姆如果不甘心墜落為貧民階層,恐怕也只有遠出他鄉,成為不屬於任何帝國的那種國際性傭兵行會之類組織之中一員的這一條路了。
這對於費姆來講,恐怕是一件比死還要難受的事情!
“還好還好”,林克咧開了一臉天真無邪的笑容,衝著那位潘柏爾家族的家主說道:“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這樣我也就可以放心地告辭了!”
“想走?!”那位潘柏爾家族的家主搖了搖頭,說道:“剛才你不是不想走麼?!那現在你也就不用走了!”
“把你留下來”,那位潘柏爾家族的家主大人一振雙臂,渾厚的黃金斗氣,在他身周吞吐盪漾,他看著林克,冷冷一笑:“我想費姆會多少開心一點!”
“你……你現在開心了?!”維爾伯爵欲哭無淚地看著那倒了滿地,橫七豎八的十幾條身影,氣得話都快說不出來了,指向芭株的手指都忍不住劇烈地顫抖著:“你……你自己看看你都做了些什麼了?!”
“我怎麼了?!”芭株嘟著嘴,委屈地看著維爾伯爵:“不是明明你說要打架了我才衝出來的嘛,這些不明明都是些壞人嘛!”
“人家一下子把壞人都幹掉了,你還這麼凶地罵人家”,芭株說著,兩隻大眼睛裡的水氣越來越明顯,終於哭了出來:“你只想著自己打架,都不讓芭株打架,你打架就可以,芭株打架就不行,你……你也是壞人!”
“我……”維爾伯爵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面對著芭株的眼淚攻勢,他也只能鬱悶地對芭株服軟:“好,好,我是壞人,芭株是好人!”
“你自己一直在打架玩”,芭株還在抽咽著:“可是你卻不讓芭株打架玩,你是壞人!”
“我……我一直打架玩?!這他媽我喜歡打架?我他媽有病嘛我?!”維爾伯爵一肚子的鬱悶,但是看著芭株那種哭得不行的神情,他除了苦笑,又實在做不出其他的表情,也只好很低聲下氣地對著芭株說道:“好,好,你說的都對,以後有打架的事就都讓你上,我都不出手,這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