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主動替符夏解釋著。他邊說邊上前幾步,有意無意的將符夏護到了自己身側,適時的表露了幾分維護之意。
這會功夫,沈靖裝不裝都得這般做,寧塵逍可不比沈旭,根本不會費那麼多的事,一旦真惹惱了,哪容旁人說三道四,怕是下一刻符夏的人頭便掉到地上。
真那樣的話。一切可都完蛋了。
“有意思,你這是怕本王直接殺了她?”看到沈靖的舉止。寧塵逍眉頭一鬆,突的笑了起來。
那一刻隨著他的笑容綻放。竟是讓人覺得寒冷都能化開一般。可隨後,那份笑容背後的喜怒無常卻更加讓人驚恐。
沈靖倒並沒有受到寧塵逍太多的影響,笑笑著有些自嘲地說道:“寧王有所不知,十幾天前我曾與阿夏姑娘打過照面,還算得上印象深刻。可剛才她同樣問我是誰,根本一點印象都沒有。直到後來我說了那天的一些小事,她這才記起有我這麼一號人。”
“行了,你不必替她說話,攔在那裡也沒用,本王這會要她腦袋的話你也攔不住。”寧塵逍揮了揮手,很不給面子的示意沈靖讓開一些。
他跟人說話時,不喜歡中間有東西隔著:“本王有事找她,不是找你們。”
這話讓沈靖很是尷尬,不過卻默默的讓了開來,側目看了看符夏,卻發現那姑娘並沒有對自己剛才的相護什麼特別反應。
“看來民女之前應該是見過寧王的,民女不容易記住人的長相,但記事還是正常的,不過得勞煩寧王稍微提醒一下才行。”
符夏適應了片刻,這會倒是比任何人都放鬆,就跟真記不起那張驚為天人一般的臉似的。
寧塵逍倒是乾脆,旁若無人扔了幾句話出來:“半個月前,你在同濟堂賣給本王一記治心絞痛的祖上秘方,跟本王約定一月為限,沒用的話本王要砍你腦袋。”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買藥方的人。”符夏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同樣爽快承認了此事,但隨後卻反倒怎麼客氣地反問道:“對了,不是還有半個月嗎,你現在找我做什麼?”
“你說呢?”寧塵逍似笑非笑,而後也不真用符夏回答,自個說道:“買這方子前你可跟符家沒半點關係,這會卻成了符仲景的女兒,你這什麼祖傳的方子十有八九是假的吧?”
話說得不多,但意思足夠清楚。
符家祖上再推十輩也沒聽說出過什麼與醫藥沾邊的人,哪可能傳下神效良方?就算退一萬步有符家祖輩花大價錢買來的可能,那傳到誰手中也不會傳給符夏這麼一個沒出生就被拋棄了的棄女手上。
這一下,眾人倒是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沈旭更是冷笑一聲,安心看起好戲來。
符夏沒空搭理沈旭的冷笑,摸清了寧塵逍的來意,心中反而安穩了。
暗自鄙視了一下寧塵逍,這人還真是夠小心眼的,好歹也是個王爺,約定期限都等不及就跑來了,難不成還怕她會賴賬不成?
“王爺可別亂說,說講我那祖傳的方子一定就得出自符家?我孃親祖上傳下來的不行嗎?”
她理直氣壯地反駁起來:“還有,王爺好像弄錯了重點,這藥方怎麼來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效果,是能不能在一個月這個期限內根治掉您的頑疾!民女不想說那麼多沒用的話,總之最終事實才是最好的證明!”
“喲,到這會你還硬氣得很,既然你對你那方子那麼有信心,本王便再等半個月!”
寧塵逍也沒生氣的樣子,反倒笑眯眯地上下打量著符夏,如同想到了什麼極為有趣之事,頓了頓後十分肯定地說道:“反正你也跑不了,事情砸了的話就算是皇上出面也保不了你。不過本王要修改一下之前的賭注!”
“如何修改?”被寧塵逍盯得有些發毛,符夏硬著頭皮問著,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