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投入到雪月痕這邊來,否則的話趙軍可能已經放心大膽的從旁邊過來找雪月痕的麻煩了。不過因為先鋒營從建營的那天開始就完全不會防禦,只會攻擊,所以長城的防禦只能交給長城守軍和御林軍,而先鋒營只是配合著做衝鋒抵擋。但即便是如此先鋒營、御林軍和長城守軍也一樣出現了大量的傷亡減員,先鋒營甚至出現了減員百分之三十的現狀。儘管雪月痕一直都在努力,一直都在堅持,可是匈奴和羌族的高手需要他來牽制,長城上的高手居然全部被調走了,匈奴羌族幾十個高手完全是要靠他一個人來牽制的。儘管很努力了,儘管他一再的拼命,可是他再強也不過是一個人,先鋒營、御林軍和長城守軍的減員還在繼續。
風之極壁、巫咒、天風、焚天真炎、計謀、武技,所有雪月痕能用到的東西全部都用出來了。可是面對幾十萬的敵人,數十位高手雪月痕能有什麼辦法?單打獨鬥雪月痕絕對不怕他們中的任何一個,可是這麼多的高手,即便是雪月痕用上屍變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作到全部接下來的啊。儘管長平已經拿下來了,可是長城這邊卻出現了他雪月痕根本離不開的局面。現在除非白起親至,否則的話誰也別想把雪月痕從長城上換下來,無論換成是誰長城肯定淪陷。而且因為雪月痕在原本被牽制在長城上的那些高手都被抽調了回去,造成在南面戰場上的形式有了不小的改善。儘管沒有雪月痕秦軍的推進速度降低了很多,但攻打下來的城市有了高手的鎮守可以基本不用擔心敵人會反攻。雪月痕回頭看向南方,那邊才是他的天堂,那邊才是他的戰場。十年啊。雪月痕到現在足足被吊在長城上十年的時間了,不過也是因為雪月痕的戰績才讓昭王有所顧及,當白起被陷害的時候也因為顧及到雪月痕而沒有殺白起,甚至連白起的爵位也沒有剝奪,只是讓他靜養。
雪月痕抬頭看了一下天空中的太陽淡然的一笑對軍需官說道:
“差不多可以開飯了,告訴將士們,吃飯的時候儘量輪流站崗,不要全部都站在那裡一邊警戒一邊吃東西。”
一旁的雲娜清了清嗓子說道:
“木頭,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點了,兵士的飯菜都是我來管理的。”
一邊說一邊塞給雪月痕一份地圖,瞪了雪月痕一眼之後對軍需官說道:
“半個時辰以後再開始吃飯,告訴將士們吃飯的時候不要站在垛口上,弩要上箭,戈不離手。雖然有點苛刻,但為了防止敵人突襲也是沒有辦法的。 外面的營地到這裡不過是三射的距離,如果騎兵突然發起衝擊的話最多也就是在我們發動反擊的時候就可以衝到了,所以大家不能掉以輕心。吃飯的時間安排的不規律,對身體不是很好,但還是要讓大家忍耐,如果讓敵人知道了我們吃飯的具體時間那將是非常麻煩的事情。還有,給將士們配發一些可以存放的時間長又隨時可以吃的東西,如果因為兩餐之間的時間間隔過長的話可以讓將士們臨時用來充飢。告訴軍醫,準備一些調理腸胃但並不是很難喝的湯藥,每天定量的給將士們喝一次,儘量要避免因為腸胃疾病造成的不必要的減員。”
軍需官憨厚的笑了一下說道:
“夫人每天都這個吩咐,我們怎麼可能忘的了呢?夫人放心,我們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半個時辰以後肯定讓大家吃上飯。”
說完之後軍需官急匆匆的離開了,留下雲娜在那裡無奈。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人都把對她的稱呼從雲姑娘變成了夫人,無論她如何辯解糾正回答她的都是一句“知道了夫人。”久而久之雲娜也就習慣了,儘管聽見的時候還是有些鬱悶,但明知道糾正也是沒有用的那還不如不去糾正的好。
雲娜輕輕的搖了搖頭看向正在看地圖的雪月痕,習慣了,雪月痕幾乎每天都要看南邊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