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晝川:“夠大不?”
初禮:“‘著名作家與其責編’?”
晝川:“我和你。”
初禮:“你這是在幹嘛?”
晝川:“求婚。”
“……”初禮深呼吸一口氣,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俊臉,推開他站了起來,連連後退三步,“趁著我還沒揍你,你趕緊把話收回去——沒有鮮花沒有戒指,也沒有寫著我名字的房產證,你他媽就求婚了,你這和人口販子有什麼區別?!我也是有少女心的!!!”
初禮因為過於震驚於晝川的無恥,嗓門兒有點大。
驚醒了熟睡中的二狗子,從狗窩裡探了個腦袋出來看倆主子又鬧什麼么蛾子——
毛茸茸的大腦袋被它的男主子在努力環顧屋內一圈後一眼相中,於是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稍稍坐直了身體,指了指它,一臉認真:“這條狗送你,嫁給我吧。”
初禮:“……”
初禮回頭看了眼二狗子,四眼懵逼對視之後,初禮脫下了拖鞋砸向晝川。
晝川順手接招,穩穩接過她的拖鞋:“你這人就是世俗,一把年紀了還學那些小姑娘——”
初禮:“我才二十三!!!!你這頭吃嫩草的老牛!!!還強行催眠自己嘴巴里嚼吧的嫩草和你一樣老!!!”
晝川聞言一愣:“你真的才二十三啊?”
隔著一張茶几,初禮掏了掏口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再從錢包裡抽出身份證,小李飛刀似的將身份證“biu”地飛過去,男人空手接白刃狀雙手接過身份證,翻過來一看,“嘖”了聲。
“讓你看出生年月,”初禮臉微微漲紅,“看什麼照片,眼珠子從我貌美如花的證件照上拿開!”
晝川扣下初禮的身份證:“我也知道突然提起這件事是有點倉促……”
初禮響亮冷笑:“‘有點’。”
“這不是逼於無奈嗎?時間有點迫在眉睫。”晝川站起來,繞過茶几,走向自己的房間,在經過初禮的時候順手用胳膊肘一把攬住她的脖子,以幾乎要將她勒死的力道強行將她一同半拖半抱地帶向自己的房間,直到到自己房間門口時停了下來,一拍房門旁的牆壁,“你看!”
初禮在晝川的手臂下艱難抬頭,看了眼,發現男人大手下面的是一副掛曆。
十月二十八日。
不是誰的生日,不是什麼在一起一週年紀念日,最近的節日是重陽節。
幹啥?
初禮眨眨眼:“什麼鬼?”
晝川放開她,用手戳戳她的腦袋:“你腦子裡天天都在惦記什麼?看看今天都二十三號了,你難道不覺得哪裡不太對嗎?”
“哪裡不太對?”初禮持續一臉茫然。
晝川放開她:“你親戚每個月二十二號就該準時找你報告了,這個月有嗎?早上我還翻了下廁所的垃圾桶,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上次做得急沒來得及用套,你都沒有一點想法嗎?我有,你懷孕了,我們結婚。”
初禮:“…………………………………………”
新鮮了。
這世界上有個男人記她的生理期記得比她自己還清楚,還翻日曆。
初禮想了想,好像是到了該來的日子還沒來,但是吧,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啊,推後延遲一個星期不都挺正常的嗎,差一天就算是中招了,巴啦啦小魔仙變魔法啊那麼神奇?
初禮一下子沒說話,滿心得吐槽欲,等她看著晝川的時候,意外地發現男人滿臉嚴肅,一點不像是開玩笑的模樣——
突然想到,他沒事幹嘛關心自己的生理期……
難道是自從那次“意外”之後他就一直惦記這事兒?
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