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胡菩淘與黃雲嵐告別後,我先去太清宮見了武長河,感謝他幫我打理玄學堂。正好李鵬也在,我驚奇的發現,我離開的這短短三個月時間裡,這傢伙都有道行了。 雖然還很淺薄,但我還是不得不佩服武長河。我當初是一點兒也沒看出李鵬有這潛質,我以為武長河收他為徒,只是為了還他爸人情呢。 山南海北的聊了一會兒後,武長河問起了我這次的經歷,我也儘量簡潔的敘述了一小部分。在我的角度看來,我實際上沒說啥,誰知道武長河還好。李鵬聽說真的有阿修羅界後,眼睛裡的光芒好像手電筒似的。 最後李鵬再次發揮他富二代的傳統,請我們下館子海搓了一頓。席間李鵬嬉皮笑臉的央求我,問我再有這麼刺激的事情,能不能把他也帶上。 我就無語了,要是能不去我自己都不想去的,偏偏有人上趕著嫌事兒少。其實這種事情就跟婚姻差不多,記得有一本小說叫做圍城,就很好的表達了這種思想。牆外面的人好奇裡面的風景,拼了命的想進去。在裡面的人懷念外面的自由,又拼了命的想出來。 酒足飯飽後李鵬問我回來是不是就不走了,還說最近在修煉上特別有心得,想找個時間向我討教討教。我嘴上是笑著答應的,心中卻樂開了花。 不是吹,哥們兒現在的道行不是鬧著玩兒的。他這想法,就好比學了半年跆拳道的小朋友,找一個拳擊冠軍要切磋,我怕把他屎給打出來。 還是武長河細心,他問我:“你店裡現在是倆丫頭在坐堂吧?咱們知道咋回事兒,外人不知道,是不是在找房子啊?” 還沒等我回答呢,李鵬一拍胸脯子,跟我說:“兄弟你沒地兒住了?小事兒,我家房子多,我給你找個精裝修的。” 可快拉倒吧,我一個人住個毛的精裝修。再說了,他爸白白的把店面給我用,之前說來我做為回報也幫著處理過一點事兒。但現在眼瞅著大半年過去了,那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啊。 “不用了,住的地方我已經解決了。”我笑了笑,然後湊到李鵬身邊跟他說:“那啥,咱兄弟這關係也不外。你們殯儀館或者一條龍哪裡有問題,就別麻煩你師父了,他畢竟歲數在那擺著。直接來找我,或者到玄學堂找我仙家都行。” 李鵬又不是傻子,他聽完我這話立馬白了我一眼,撇著嘴跟我說:“我說你別心眼兒那麼窄行不行啊,你救過我的命,要還人情也是我還你。好好的兄弟感情都讓你給整外了,真是的。” 目送李鵬上了計程車後,我有些猶豫,武長河哈哈一笑,邀請我到太清宮住上兩日。給我高興壞了,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呢。 我今天來找他就有這層意思,但是李鵬在我一直沒好意思說。我之前給老崔他們打了電話,電話里老崔跟我說,他和吳躍全都提前實習回老家了。 最開始做這決定的是吳躍,那貨原來在老家都訂了親了,著急回去結婚呢。吳躍走後老崔一個人在寢室也沒啥意思,正好他爸在老家託了點人,給他安排了個對口的工作,他就也申請提前實習了。 說著說著,老崔還埋怨上我了:“當時老四還說咱們畢竟一起生活了將近兩年,等你回來再走不遲。我和吳躍硬生生等了你一個多月,再不走我工作黃了不說,吳躍物件都得黃。你這幾個月幹啥去了,電話也不接,私奔了?” 老崔的話雖然說的挺灑脫,但我心裡還是挺難受的。有那麼一句話說的好,男人一輩子真正的兩段交情。一段是大學的室友,還有就是一起扛過槍的戰友。 其實大一的時候我們就明白了,我們這專業是個新興專業,以後能發展的如何不知道。但是我們這些先吃螃蟹的,肯定是試驗田。 很多學科不完善不說,就連課程也都是那麼回事兒。名義上雖然是二本,但某些方面都趕不上大專。除非是跟著學校的介紹走,否則的話,就連很多殯儀館都不知道還有這專業。 當時老崔還開玩笑跟我說:“兄弟,你說咱們拿這個畢業證出去找工作,人家能不能以為咱們這是假證啊?” 最後的最後,我問老崔他找到了什麼對口的工作,老崔苦笑著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