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對我和虎子的本事有底氣,但是他當時的分析是有人故意要對付我們,那就一定了解我們的手段。 所以他連夜給幾個朋友打了電話,說好在高速口碰頭。幾個人打車碰了面以後,一個人開著麵包奔著我們的方向就來了。 剛下高速口沒多遠,就見到村道上打著雙閃的李鵬。一行人一邊走,李鵬一邊敘述事情的過往。 誰知道剛下土道沒多久,就感覺遇見了陣法。然後我煙魂教主滿江紅就出現了,跟武長河說事情已經解決了,讓他帶一個人進來幫幫忙。 武長河見滿江紅的表情就知道這裡面有事兒,於是他左思右想之後,讓開車的司機,也就是我開業那天,武長河帶來那四個捧場的之中,那個會扶乩之術的小青年。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武長河說,他跟小青年進去後,就看見了倒在地上的餘媚和一具男屍,我知道他說的應該是樸三。 倆人先把身體裡兩個靈魂的餘媚抬出去裝上了車,然後又跟著滿江紅往裡走。 走了能有十幾分鐘的路程,就看見我趴在紅裙子的身上,還有地上一地思想慘烈的九具男屍。 我聽武長河這麼一說,頓時就反應過來,那是劉太行鬼菩薩之術的寄主,還有八個一貫教嘍囉。 我下意識的問他:“那些屍體怎麼處理了?” 武長河皺著眉頭看了我一眼,小聲說道:“被地龍給化了。” “地龍?你說的是蚯蚓?”我不解的看著武長河,沒明白被蚯蚓給化了是啥意思。 武長河臉色非常陰沉,跟我說道:“準確的說,是陰間的地龍,只有頭部一點實體其餘全是魂魄。據經書上記載,有那死亡七天魂魄卻沒法離體的,鬼差會帶這東西來化屍,靈魂才能脫離桎梏。這也是為啥以前土葬的時候,有人還沒等下葬就開始急速腐爛的。” 我心中放心的同時,開始暗暗震驚我家仙家的手段了。按這種東西的作用來說,那一定是保管非常嚴密的。否則的話這東西如果落到心術不正人之手,那陽間不就亂了? 沒想到我的仙家們為了不讓我惹上麻煩,竟然費這麼大勁弄來這東西,真是用心良苦啊。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就幫我把屁股給擦了。 我突然間想起件至關緊要的問題,問道:“武道長,我沒別的意思,您的那位朋友嘴嚴麼?” “咋的?不嚴你還要殺人滅口啊?”武長河皺著眉反問道。 他這句話頓時就給我問無語了,對啊,人家是來幫忙的,就算是不小心把事兒捅出去了,我能咋辦?我不是怕他會故意說出去,不注意在吹牛X的時候說漏嘴才是最致命的。 “放心吧,那人你們也見過一次,名叫王佳庚,學扶乩之水的,嘴挺嚴。”武長河對我說道。 我知道,不就是那天我把他當玩兒筆仙兒的,他把我當跳大神兒的那位麼。看起來跟個話嘮一樣,不過既然武長河都這麼說了,那就當他嘴嚴吧。反正死的那些人也不是啥好來路,資訊應該隱秘的很。 只是樸三的屍體也被地龍化掉了,讓我心中有些難過。 “我有兩句話要囑咐你。”武長河臉色突然特別嚴肅,我見他這幅表情,立馬也認真了起來。 武長河對我說:“你不方便說前因後果我也不問,無論怎麼說,那樣的行事作風有傷天和。雖然不必刻意用正派的夾板套牢自己,但是行事作風會改變一個人的心境。” 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我以前的偏見不對,你的仙家都是好仙家,但是重要的還是把守住自己的內心。” 這句話說完他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回味了半晌。我師父也是這麼說的,仙家們都以我的行事作風為準則,我不做主,他們才會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 但是這次的事情也沒有其他的解決方式,這可能就是我師父說的,逼不得已之時,只能用非常手段了吧。 我推開了病房門,沒想到這竟然還是個單間兒,看來又讓李鵬破財了。不過這次他倒是應該的,畢竟我跟虎子也是為了幫他嘛。 (起點首發,支援正版,書友群:) 我一進屋就聞到了一屋子的煙味,虎子此時臉色漲紅,一臉緊張的看著我。 隨即我就發現他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