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不住笑,能吃也算特殊本事? “那你咋知道你也是天人轉世呢?”我很乾脆的問道。 何富禮大嘴一撇,理所當然的說道:“我跟萌萌同一天出生的,前後就差一分鐘,你說呢?” 我終於沒脾氣了,就因為這個,就能判斷自己也是天人轉世? 不過有一點是不能忽略的,這何富禮絕對不是普通人。雖然我不確定他有沒有天眼,但是他能看見魏傳龍,那至少也是開了陰陽眼。 另外,我剛見到他的時候,他就說他有仙家,當時我雖然沒相信,因為我根本就什麼也沒看到。但是剛才在屋裡我和齊萌萌說話的時候,齊萌萌探測到那片魚鱗一樣的東西,還說是何富禮身上的東西在監視她,這都充分說明這胖子有說道。 我們正聊著天兒,齊萌萌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可以不去4S店修,但是除了保險負責以外的,其他要那位車主承擔,修好就行。 齊萌萌將接下來的事情交給了何富禮,然後帶著我上了樓。我感覺何富禮都快哭了,這傢伙連飯都沒吃呢。 最後還是我又送下來了一份盒飯,何富禮坐在停車場的道牙子上,邊吃邊等保險公司的過來。 吃完飯後,我一邊幫著齊萌萌收拾,一邊哭笑不得的跟她說:“何老弟也怪不容易的哈。” 齊萌萌突然轉過身來,認真的說道:“你小心點兒他。” “啊?”我被她說的一愣,反問道:“你不說監視你的是他身上的東西嗎?那玩意兒啥時候在又不一定,我小心小何干啥啊?” “因為他也是天人轉世!”齊萌萌說道。 我一驚,何富禮說我還不信,齊萌萌是開了天眼的,她這麼說我不可能不信。 但我還是沒明白,笑著說道:“那不更好了麼,你倆都是天人轉世。” “我不知道他是誰的轉世,我下來是帶著任務來的,他跟我一起下來,我不信任他。”齊萌萌說道。 “他說你倆是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的,這些年你發現什麼問題了?”我不解的問道。 齊萌萌冷笑一聲,說道:“是沒發現什麼,我被點醒一半靈智是在八歲那年,掌堂教主下來也是在我八歲那年。何富禮正好是在那年失蹤了,教主說他入了茅山,三年後他回來就帶回來了那東西。” 額,齊萌萌的意思,是說何富禮轉世是監視她來的。她被點醒宿命的時候,何富禮帶回了那個見首不見尾的護法? “那你知不知道你是帶著啥任務下來的?你不信他就躲開他唄,還往一塊兒湊啥呢?”我問道。 齊萌萌把垃圾袋繫好扔在門口後,跟我說:“我也不知道是啥任務,教主說躲開麻煩更多。” 我問她會不會是她精神太緊張了,啥證據沒有難道就靠猜?她跟我說不是猜,是直覺。 於是我就不再說話了,我儘量讓自己別把她當成精神分裂。同時心裡想著,我自己就夠亂糟糟的了,快點兒給她辦完快點兒走吧。 我起身走到陽臺給虎子打了個電話,跟他說我到這邊了,但是具體啥時候能回去不一定,問他店裡來沒來生意。 虎子跟我說巧了,我今天剛上火車就來了個人,說想見見自己死去的妻子和孩子,說只要能讓他見到,花多少錢都行。 “你能過陰?”我笑著問虎子。 虎子不樂意的回答道:“你瞧不起個誰呢?” 我說那行吧,別往死要錢,儘量給人家往好了辦,另外別整天光想著處物件。虎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乾笑了兩聲,說他最近在忙著煉製法器,約麼再有一個多月的工夫就能煉製出一批。 不過到時候他要回老家一趟拿點兒東西,問我一個月能不能回來。我跟他說半個月就差不多,實在不行到時候再安排。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起身準備要出門,齊萌萌問我幹啥去,我說我得出去找個旅店啊。齊萌萌竟然跟我說,讓我就住在她家。 我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說道:“妹子你別開玩笑了,咱倆這孤男寡女的住一間屋,傳出去成啥了?” 齊萌萌一臉的無所謂,說道:“都是修行之人,還在乎這個?” 我從臉直接紅到了脖子,她這話有兩種理解方式。第一,咱們都是修行的人,還有啥看不開的呢,一切都是皮相,客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