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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那一年(二)

說歸說,站在我家樓下的時候,寶兒早就緊張的不行了,手裡大包小包的拎著各種保健品,儘管我說我家不講究這些,但她還是執意買到我心疼錢。 幸好回家之前,我回了一趟玄學堂,坐堂看事兒的是武長河。他其實只有每週三來,平常還是我堂的兩個胡堂執事。 武長河問我這將近一年的時間都去哪兒了,咋好意思當這個甩手掌櫃的。 他也不是外人,是瀋陽執法堂的地馬,又是黑媽媽的弟子。所以我將一些實在不方便說的省去以後,大略的跟他講了一遍。 武長河還是那副嫉惡如仇的脾氣,幾次戰鬥聽在他耳中時,他臉色漲紅摩拳擦掌的,恨不得身臨其境一般。 聊了一上午,沒見到虎子和餘媚,一問之下才知道。虎子出去辦事兒了,他們先回來這幾天,虎子已經看了十幾件事兒了。 大到遷墳動土,小到算命改風水,都辦的利利索索的。武長河有些唏噓的說虎子跟以前不一樣了,無論是道行還是心境,都拿得起來放得下。 他還跟我說,因為我當初免費看事兒,並且所有事情都處理的不留尾巴,現在玄學堂在這個圈子裡名氣很高。 不光是本市的,就連外地的,都有很多慕名前來的。連帶著作為合作伙伴,他們太清宮也多了不少香火。後來人手實在不夠,他這才過來幫忙的。 說到這裡,我還真有些慚愧。除了當初跟虎子建立玄學堂,還有就是最初一年闖出了些許名堂。從那以後,我基本都沒咋回來過,人手能夠就怪了。 聊到傍中午,我本想請他吃個飯,結果他電話響了,說是明天有法會,應用物事都需要他回去清點。 臨出門前,武長河問我能呆多久,直到我不好意思的說出呆不多久後,他讓我坐下,說一會兒再來,然後就風風火火的跑了。 半個時辰後,他打車回來了,交給我一張銀行卡,對我說:“你不在,賬面都是我幫忙打理的,出門在外拿現金不方便,我都給你存在卡里了。” 我沒有推辭,道了聲謝後就接了過來,然後賊兮兮的問他,這張卡里有多少錢。 武長河笑著跟我說:“五十七萬多點兒,房租水電都交過了,燈香花燭一應用品前不久剛進過貨,除了週轉資金外,都在這裡。” 我聽到這個數字後,嚇了一條,連忙把卡塞給他,小聲說道:“我用不上這麼多,雖然我跟虎子當初說好了,誰辦事兒算誰的,但我其實是想幫他攢錢,你劃出一半兒······” 還沒等我說完,武長河便打斷了我:“虎子那一半兒我都給他了,我是他師兄能不替他著想嗎?虎子他爸現在在我太清宮住呢,並不就也快要搬出去了。虎子在中街給他租了個門面,想開個木藝雕刻的店,正張羅裝修呢。” 直到武長河走後,我跟寶兒都一臉的震驚。好半晌後,寶兒看了眼四周,問道:“你·····你這店年入百萬?” 我其實現在都跟做夢似的,想當初,我跟虎子拼死拼活,差點兒都把命搭進去了,半年無非也就十來萬,倆人一分就比工資錢少多點兒,誰能想到有今天? 此時我才理解胡菩淘當初對我說的那句話:“出馬看事兒是積功德,你功德多了,業報就少了,福田也就自然深了。免費看事兒,就是幫你積功德,該是你的,早晚是你的,何必貪這一時?” 做生意也是這個道理,當初我跟虎子初來乍到,又都這麼年輕,難免給人嘴上無毛辦事不牢的印象。 那個時候別說掙大錢了,就算正常價,人家都未必信任。 正是因為胡菩淘免費看事兒,大家才覺得反正不花錢,不如試一試。然後她一天只看十個人,又增添了神秘感。並且看一個一個好,又打下了口碑,這才有今天啊。 從玄學的角度來說,這是因果。從生意的角度來說,這叫捨得,有舍才有得。 武長河走後,我和寶兒也想走來著,但店裡沒人,我倆也沒找到鎖頭。 等了半個小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是個女人。我見到她的一瞬間,控制不住衝上前去,一把就給抱住了。 寶兒雖然詫異,但還是笑盈盈的。被我抱住之人也沒什麼反感,微微掙扎一下,然後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