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茶館出來後,寶兒她爸要送我回家我沒用,他拉著我囑咐了半天,說的都跟我想的差不多。他大體意思就是這秦五爺恐怕來路不正,他所說的考古多半就是盜墓的勾當。並且秦五爺字裡行間都說那古墓邪門的很,要是答應下來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風險都太高,他勸我不要去,還跟我說缺錢跟他說,他還欠我十五萬呢。
我笑著跟他點了點頭,一路上我都在琢磨這件事。其實我還真不只是貪圖那五十萬,最主要的是劉浪的反應讓我有些犯嘀咕。他剛才將那文龍配交給我後,在心裡跟我說了句“穩住他。”我不明白劉浪這句話是啥意思,他當時說完就閃身下去了,即沒說讓我答應,也沒說讓我拒絕。
回到家後,面對我奶和我爺的質問,我就說是出去給人看事兒去了。自從堂子立起來以後,我夜不歸宿的次數越來越多了,每每他們問起來我都是這麼個理由。由於我奶是信教的,所以她對我的堂子很反感,我一這麼說她也就撇著嘴不問了。
回到屋中,我迫不及待的來到堂子前,先給藥王娘娘上了一炷香。然後我看向了堂單,堂子下五光十色的蓮花燈閃爍著迷離的光芒,我看向掌堂教主下我師父的名字,發現輝煌的大殿中的龍椅上空空如也。我又在各排教主的名字上一一掃過,黃四太爺、我義父常雲天、常萬法等等,果然還是一個都不在,甚至我發現就連常家兵營裡的人馬都少了很多。我心裡是很好奇的,我這剛剛出馬,咋各排教主就把我自己扔下了呢,還帶走了這麼多的兵?
以前我有什麼事情都習慣問常相九與胡菩淘,他們說不明白的,我就問常老爺子和我義父。一般只要是不涉及什麼機密的,常家父子總會給我耐心的解答,在整個堂營裡,我也一直視他們為自己人。這下倒好,一個能透漏訊息的人都沒了。我無奈的焚起一根教主香,然後靜心等待起來。不出我的所料,出來的是劉浪。
劉浪跟我象徵性的抱了抱拳,然後問我:“本座在此,地馬何事?”我皺了皺眉,我師父他們不在,他這都開始自稱本座了。再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剛才你也在場來著,我要問啥你不知道麼?
我也沒廢話,當下把剛才秦五爺跟我說的事兒跟他敘述了一遍,問他怎麼看。劉浪嗤笑了一聲跟我說:“什麼考古,那姓秦的一身的屍臭味兒,什麼考古需要和死屍那麼近距離接觸的?雖然他身上噴了不少香料,但是屍臭味蓋都蓋不住,顯然是長期跟死屍打交道的。”
我有些不服氣的問道:“人家是倒騰古董的,這行裡有些撈偏門的也會背地裡收些出土貨,都是從墓裡面倒騰出來的東西,沾上些味道也無可厚非吧?”
“胡扯。”劉浪直接打斷了我的話,譏笑道:“墓裡?你能區分盜墓,考古和挖墳的區別不?墓裡的屍體大多都成白骨了,有什麼屍臭?就算是一些特殊的溼屍,它們所散發出的味道多是腥的。能夠發出屍臭的都是剛死不久正要腐爛的屍體,那玩意要算是古董的話,你買?”
我又不是法醫我上哪懂這些去,我乾脆很光棍的問他:“那你說是咋回事?”
劉浪嘿嘿一笑,眯著眼睛跟我說:“這姓秦的不簡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應該是個養鬼控屍的。我摘他那翡翠玉佩的時候,他雖然沒有感覺到,但他身上那若有若無的屍氣是明顯的波動了一下。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那墓裡面有什麼他勢在必得的東西,但以他自己的能力又得不到,所以才找上你,或者說是找上你們。”
“既然如此我乾脆拒絕他就得了唄,你剛才還讓我穩住他幹啥啊?這錢我還是不掙了。”這玩意跟慫不慫真沒關係,我又不是超人也不是警察,不犯到我身上我沒必要上趕著找麻煩。上次在醫院裡一個一貫教的金谷差點沒把胡菩淘搭上,有命賺錢也得有命花才行。
“地馬此言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