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寶兒不滿的叫了一聲,然後威脅我道:“你要是敢揹著我聊吃別的小姑娘,等我回去的,等著你的有葵花寶典,外加老孃的一把殺豬刀。”
“奴才不敢。”我呵呵笑著回答她。寶兒這丫頭片子自從和我在一起後就暴露本性了,除了像以前那麼溫柔可人外,更多了一絲潑辣。這一點正符合東北女孩兒的特點,對你好是一百個好,但是領地意識特別的強。我偏偏賤皮子似的就喜歡她這樣,她越是管著我,不是說明越在乎我麼。
有那麼一句話說的是真沒錯,男人都是大豬蹄子,雖然我也是男的,但是我還是不得不承認。男人不一定都是用下體思考的動物,但肯定都是視覺動物。平心而論,在大街上見到長得特別漂亮,穿的特別簡略的小姑娘,哪個爺們兒不想偷看兩眼?這是天性沒有辦法。
女人與男人相處就像放風箏,你要是繃得太緊了吧,線容易折。要是太鬆了呢,那風箏指不定隨風往哪飛呢。寶兒這一點做的就特別好,張弛有度。她從來不問我想不想她,身邊有沒有小姑娘啥的。但是總隔三差五的拿小語言警示我,弄得我抓心撓肝兒的。那小滋味兒就別提了,老子就是喜歡·········
聊著聊著,我倆之間的對話就變成了傾訴相思了,這裡具體的內容就不細寫了,因為我自己都感覺我自己挺肉麻的。我倆之間一般都是我說情話,寶兒還是挺矜持的。沒辦法,誰讓咱們被降住了呢。你們也別笑話我,不服氣的把自己處物件時的聊天記錄翻出來,我保證你自己都想吐。
正說著,寶兒突然神秘兮兮的跟我說:“我最近咋感覺怪怪的呢,總是覺得身邊有人,但不是害怕的那種哈。就好像有個我特別熟悉的人在身邊,然後我一回頭她就不見了似的呢?”
按理說這樣的話題在晚上說應該是毛骨悚然的,然而我一點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因為哥們兒我知道是咋回事兒啊。
我笑著跟她說不要亂想,那是我的仙家。當初我出馬後求我師父派過去跟著她的,畢竟我倆在醫院碰到了一貫教的人還交了手,這仇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他們那個教派啥事兒幹不出來?不得不防啊,有仙家跟著寶兒,萬一要是出現了什麼事情,能夠保護她不說,我這邊也能最快的時間得到訊息。
寶兒一聽我這麼說頓時興奮了,不停的問我仙家叫啥名,長什麼樣,還問我能不能叫出來讓她看看。我也是醉了,這丫頭膽子也是真大。我還擔心她知道了會害怕呢,沒想到她是屬貓的。你不知道好奇害死貓麼?
我跟她說,仙家們有仙家們的規矩,輕易不能夠顯形,否則是犯仙條的。再說你也不是沒見過,我的護身報馬你不是也見過麼。寶兒雖然有些不樂意,但是聽我說仙家隨意顯形會遭到懲罰,也就沒再說啥。
好不容易跟寶兒解釋完,我也是真有點兒累了。跟寶兒的一通通話讓我心情好了不少,我決定趁著不那麼鬧心了趕緊睡,明天給我爸打個電話,問問他我家有沒有什麼公安部門的親戚。現在劉國富的事情線索不少了,就差怎麼把案子遞上去了。
我跟寶兒說了聲晚安正準備掛電話,電話那邊寶兒突然間叫了一聲:“等等。”
“咋了?還有啥事兒啊?”我問她。
寶兒笑著跟我說:“可不有事兒麼,被你這麼一打岔差點兒給整忘了。”
我問她:“有啥事兒你就說唄,小事兒不願意辦,大事兒辦不了。”
“你能不能不貧。”寶兒笑了一聲,接著神秘兮兮的問我:“我問你啊,你現在不是出馬了麼,你給我交個實底,你那幫仙家現在能不能看事兒啊?”
我聽寶兒問的挺嚴肅的,我也收起了嬉皮笑臉,疑惑的問她:“你問這幹啥?碰到了啥麻煩了還是咋的?這麼說吧,我剛出馬還啥也不懂呢,但是我的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