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會透過地府記錄去找債主麻煩。對方估計是怕這一點,所以修改了生死簿副本。當時我還笑對方多此一舉,因為劉國富是先天智力不足,就算知道了也對付不了他,他這麼一弄逼得小黑設局,然後這案子被我接了,反而追查到現在。
現在小黑這麼一說,我一想,大龍正好也是出馬弟子,他的教主還是清風,他真的有修改生死簿副本的條件。並且我倆沒有大仇,他這麼大陣勢的對付我,說不定就是察覺到了我調查劉國富死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對於他來說我倆還真是生死大仇了。仔細想想,雖然當時畫面模糊,但是臉型上還真有些重合。
我腦子裡面有些亂,小黑眼神陰冷陰冷的,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向謙虛和善的小黑這幅表情的,渾身散發出的殺機猶如實質。接下來的時間我倆都是一言不發的,小黑雙手掐訣臉憋得通紅,控制著若有如無的光罩將車子包裹起來。他這麼做應該是在遮蔽訊號,能看出來,他挺勉強的。
車子緩緩的開過一棟拱門,上面寫著龍鳳區歡迎您下次光臨,我知道這是出了龍鳳區了。一排排路燈將柏油馬路照的煞白,在一個小區附近我下了車,因為車子的發動機已經發出了拖拉機的聲音,我怕它爆了炸著我·······
下車後我倆就一直漫無目的的瞎溜達,小黑離我很近,光圈的範圍變的很小,小黑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期間路上遇到了幾隻老鼠,都是看了我一眼就刺溜一下子跑了,弄得我緊張兮兮的,小黑跟我說都是一些沒開靈智的普通耗子。於是我放心了,小黑本體是貓,見到他不跑才怪。
溜達了能有半個小時,小區拐角處的一個窗戶裡亮起了粉色的燈光,這燈光吸引了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家人應該是供了佛堂,燈光可能就是蓮花燈。有佛堂就證明有香火,有香火我就能聯絡上堂營,於是我想都沒想就奔著粉色的光亮而去。
來到近處我發現這家有些古怪,因為這大晚上的竟然沒有鎖門,玻璃拉門是半掩著的。而且也並不是什麼小粉燈發出的光芒,窗戶裡面全是粉色,玻璃上還貼著磨砂貼膜。
我沒想那麼多,伸手輕輕的敲了敲玻璃門。沒想到剛敲完門門就開了,一個身穿豹紋畫的跟老妖精似的中年婦女出現在了門口,她謹慎的左右看了看,然後露出一口黃牙猥瑣的笑了笑,像我招了招手,跟我說:“哎呀,你老也不來,大姐都想死你了。”
啥玩意叫我老也不來,我也沒來過啊,再說您都啥年紀了,自稱大姐這是為了顯嫩還是佔我便宜呢?我察覺到不對想要掉頭走,這老孃們兒都沒給我反應的機會,一把就將我薅了進去。
這老孃們兒長得太壯,她剛才擋著我沒看清裡面的場景,此時進來一看我頓時臉上有些發燒。因為門口的床上並排坐著四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各個穿著很簡單涼快的衣服,那布料節省到剛好足夠護住主要部位。最左面那個胖的跟八戒似的,竟然還穿著大眼網襪,肥肉被分割成一個個小方塊,要多尷尬有多尷尬。我飛快的移開視線,發現右邊立著一塊牌子——足療保健。
我草,人一倒黴喝涼水塞牙,放屁都崩腳後跟啊。我這特麼剛出虎口又入雞窩了,我終於明白剛才被我當做佛堂的小粉燈代表啥了。
身穿豹紋的雞頭風姿蕩蕩的擰了兩下腰,然後眉眼齊飛的跟我介紹:“姑娘隨便挑,你是老主顧我不能熊你,快餐二百,包宿一千。”
我聽的氣不打一處來,老子潔身自好這麼多年她非說我是老主顧。這些先暫且不論,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麼?你是真當我沒聽說過一百塊錢小粉燈的民間諺語是不?就你這四頭歪瓜裂棗還想坐地起價?
我撇了撇嘴正想掉頭退出去,從裡屋掀簾走出一個女的來,她長得說不上多好看,但是自帶一股子鄰家姑娘的氣質。我看清她長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