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這話剛說完,赤豐年笑著跟我說:“你這話說反了,她能不能迴歸天人道,還得看你。” 暈,啥叫看我啊,讓我買個超大號竄天猴,送她上天啊?今天這幾位大拿說話,咋一句一個腦筋急轉彎兒呢。 “還愣著幹什麼?快拜師啊。”赤豐年以訓斥的語氣催促齊萌萌,但是臉上卻帶著笑容。 我聞言一怔,心說不對啊,明天才是出馬儀式的正日子,這領路師父不是該儀式完成之後,然後才拜的麼? 齊萌萌到一點兒也沒耽誤,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旁邊立馬有仙家拿起三柱清香點燃。齊萌萌口中鄭重低呼:“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三拜。” 說完,她真的拿著香拜了三拜。剛拜完,金花教主憑空掏出一張黃紙,上面密密麻麻的黑字,還有個正方形紅色章的影子,我咋看這東西咋像某種表文。 根本沒等我看清上面寫的啥,赤豐年一抖手,表文憑空點燃,然後化作令箭穿過窗戶直上青天。緊接著她再次一揮手,地面上出現了一個香爐,齊萌萌把香插進香爐之中,然後又磕了仨頭,一臉期待的看著我。 我此時腦門上有些冒汗,我覺得我對於拜師這件事兒好像理解錯了。領路師父就是個象徵性的名頭,鞠個躬就算拉倒,她們這番儀式顯然不是這麼回事兒。 “妹····啊不···起來吧”我不知道該咋稱呼齊萌萌了,但我的意思表達清楚了,就是讓她快起來。 緊接著我轉頭看向我師父,一臉無語的問他:“師父,領路師父不是這麼拜的吧,這是啥情況啊?” 我師父古怪的笑了笑沒有搭茬,我又看向了金花教主,她也沒有說話的意思。最後我看向了赤豐年,還沒等她說話,齊萌萌一臉壞笑的跟我說:“這不是拜領路師父,這是真正的拜師,是仙家傳承的一種方式。剛才那個表文,就是證明我是你這法脈下的一支。” “啥叫仙家傳承啊?以後我堂子仙家過繼給你了?”我傻乎乎的問道,然後就感覺後腦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原來是我師父一臉怒氣的給了我一巴掌。 反應過來說錯話的我,不敢再瞎比比了。我一臉委屈的換了種方式問齊萌萌:“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拜我為師,我能教你啥啊?” “不用教啥,這就是走個形式,讓我在下面走動師出有名的。”齊萌萌一邊嬌笑,一邊跟我說:“你純當沒發生都行,以後該叫啥叫啥。” 從齊萌萌的表情上,我能看的出,她是不想沒事兒跟我師徒相稱,平白無故的掉了輩分。這樣正好,同輩人,哥啊妹啊的稱呼多自在? 其餘的仙家各自忙碌各自的,不知道是不是明天會有觀禮的仙家,這些女仙兒們佈置完屋子後,開始井井有條的進進出出,我猜可能是出去送帖子。 赤豐年把我們讓到了裡屋,只有我師父、金花教主、赤豐年,然後就是我加上齊萌萌。 赤豐年一臉鄭重的問齊萌萌:“蒙上方教主恩准,取來你天人道記憶,你可準備好了?” 齊萌萌的臉上顯得有些緊張,但更多的還是興奮,她漲紅著臉,認真的點了點頭。下一秒,赤豐年直接把那個球推向了她額頭。 說來神奇,那圓球都快趕上齊萌萌腦袋大了,結果剛一接觸她額頭的時候,直接塞了進去。要不是那東西不是實體,估計牙都給撞碎了。 圓球剛一入腦並沒什麼特別,一直等了幾分鐘,我都快以為就這麼平淡的結束了呢,可是看我師父他們表情又不像。 突然間,齊萌萌的表情開始變的痛苦,繼而是心喜,然後是憤怒、悲傷、哭泣、驚慌、平和。 種種不同的情緒和不同的表情,一一的在齊萌萌的臉上浮現。這變化越來越快,到後來,她就像千面人似的,顯化出無數個虛幻的面孔。 金花教主突然小聲開口:“這宿命本末不僅僅是天人道的,還有之前幾世的。如果不能看開,容易陷入心魔,那就真的沉淪苦海了,妹子不幫幫她?” 聽聞金花教主這麼說,赤豐年雖然臉上也有些關切,但是更多的卻是信任,她什麼也沒說,只是搖了搖頭。 這樣的變化又持續了十幾分鍾後,齊萌萌突然全身冒起白光。見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