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航越說我越好奇,但是他就是不往明白了說。最後我無奈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心說明天見面就明白了。 掛了電話我越想越興奮,提前實習一辦下來,那就等於畢業證保準到手了,我對我媽也算是有個交代了。想著,正好我來時帶著筆和A4紙。 我在網上找了份提前實習的申請書,然後完全照搬,只把單位和名字改了。單位自然是李鵬家的殯儀館,至於畢業前的防腐整容答辯,到時候再說好了,實在不行只能花錢找槍手了。 看著手中的申請書,越看越滿意。我一邊從樓梯上站起來往外走,一邊撥通了李鵬的電話。 電話那邊有很吵雜的音響聲,聽起來好像是在KTV。李鵬讓我稍等,片刻後安靜了許多,應該是進走廊了。 我半玩笑半擠兌的問他:“我們李大公子挺瀟灑啊,剛放假就跟妹子唱K去了?小心我跟任菲打你小報告啊。” “你告去唄,你信不信你給她打電話,還是我接?兄弟我雖然笑傲花叢十幾年,但有了我家任菲後,咱可是一直守身如玉的。”李鵬一邊笑,一邊跟我說:“正好就我倆唱歌沒意思,乾脆你也過來,一會兒咱們出去喝點兒。” 他奶奶的,我跟你好好說話,你平白無故的餵我吃狗糧。不過不得不說,他倆的關係發展的挺快的,這才大二畢業,據說雙方都見過家長了。 當然,不是正式的那種。但是兩方老人都知道倆人的關係,也都對他倆挺滿意的。尤其是李鵬他爸,一口一個閨女的管任菲叫著,擺明了就是認可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兒了。 說到這裡我又開始想寶兒了,回憶當初,李鵬能認識任菲,那還是我跟寶兒在中間牽線搭橋的呢。現在倒好,他倆整天出雙入對的,老子倒成了異地戀了。 我苦笑著跟他說,喝酒就算了,我今天是有正事兒找他,想讓他幫幫忙。李鵬也立馬正經起來,問我到底啥事兒。 我跟李鵬說:“也沒啥事兒,我今天給老徐打電話了。我們商量好了,他能幫我辦提前實習,正好開學補考他就能給我想辦法搪塞過去。現在問題是沒有對口單位,我想問問你家殯儀館能不能給我開個證明。” “沒問題啊,小事兒一樁。”李鵬一邊滿口答應,一邊好奇的問我:“你那玄學堂不開了?也行,事兒怪多的,以後你在我家殯儀館上班兒。你放心,肯定不用你化妝,你就當個顧問,平時吃空餉就行,殯儀館和所有一條龍都給你分紅,只要有啥大事兒小情的你再出面就行,絕對自由,比你現在賺的多。” 我讓他說的一腦門子黑線,我就是找他幫個忙,為的是躲避補考,和拿到畢業證。這貨到當真了,還以為我真要去他家幹活呢。 “自由個屁啊,賺的多個毛啊。”我鬱悶的咆哮了兩聲,然後跟他說:“老子啥時候說要去你家上班兒了,我是為了畢業證。不過你家要是有點靈異方面的事兒,不用在你家上班兒。我不說了麼,你直接找我就行,就算我不在,你到玄學堂找人就沒問題。” “奧,這樣啊。”李鵬聞言有些失望,但是很快他就跟我說:“那成,你著急不?要是不著急我和任菲玩兒完再說,要是著急我現在就回去,那玩意兒得蓋公章才管用。” 我心裡其實是挺著急的,但是嘴上卻很委婉:“倒也沒那麼著急,你啥時候回去給我打電話,我到你那取。明天徐航找我有事兒,我連申請書一起給他就行。” “艹,真特麼服了你了。那我現在就回去,要不我爸走了我上哪給你找章去。”李鵬語氣之中全是鬱悶,埋怨道:“每次我跟任菲出來,你總得有點兒事兒,我都懷疑你是不是老天派來,破壞我倆姻緣的。” 說著他就結束通話了電話,給我整的這個鬱悶,心說這貨是真沒良心,要是沒有老子,你上哪認識任菲去?重色輕友,見色忘義,說的就是這樣的。 從學校出來,我本身是想打個車的,後來一摸口袋我才發現是我飄了。想當初我窮的全身上下叮噹響的時候,天天能坐公交車都覺得是一種奢侈,自從有了收入後,整天都在想著出門就打車。 現在冷不丁又窮逼了,竟然還有些不習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