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蕭柔之前調查過她的過往,根本沒有查到她跟哪個男人有染,亦或者是他的手下疏忽了一些資料,沒有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他越想越覺得頭痛,越想越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可就是找不到問題出在哪裡?
“就算查到了真相,又能怎樣,我跟她難道還會有挽回的餘地嗎?”恆王無奈地走到床沿,坐下!
他一氣之下滅了她全家,又在一怒之下毀了她的丫鬟,更在無意之中親手毀掉了只屬於兩人的幸福。這一切的一切都源於他對她霸道而又自私的愛,即使所有的真相都大白了,他們也不可能再在一起了。想到這,他捏緊了雙拳,發出了‘咯咯’的聲響。
“我究竟該怎麼做?”恆王惆悵地嘆了口氣。此刻,他一臉愁容,肅靜的臉上閃過一絲悲哀。蕭柔被他關進了在暗房,他用殘忍的方式不斷的折磨著她,將她囚禁在自己的視線中,好似想用這樣殘暴的方式來告訴她,她這輩子都不能背叛自己。
“王爺,茗苑派人來說,茗初小姐想見您?”王穆之站在門外,恭敬的傳達著茗初丫鬟的口訊。
“本王累了,今夜哪也不想去。告訴她,有事明早在說,今夜不許打擾本王。”恆王想了想,繼續說道:“如果是急事,你去趟,到時候你斟酌下,若真的很急你就前來告訴本王,若事情並不嚴重就不要來打擾本王休息。”同時,恆王也喝退了站在門口準備伺候他寬衣的楊芷。
“是,王爺!”王穆之恭敬的回答道。隨後,便是一陣窸窸窣窣兩人離去的腳步聲。
恆王隨手脫下外衣,將衣服扔在了床沿上,卻不知道一時力道過小,衣服落在了地上。他俯身去撿自己的外袍,無意間,竟發現了落在床底邊的一塊玉佩,他撿起那塊玲瓏剔透的上好玉佩,疑惑地看著它。
他的寢房一直是不允許他/她人進入的,就連打掃也是他自己經手的。平常也只有楊芷進來替自己寬衣,只是她在脫下他的外袍之後便離開了,根本沒有留下過,而他也不認為這塊價格不菲的玉佩會是楊芷的。
“這玉究竟是誰的?”恆王反覆的思索著,審視著它。玉佩的中間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它腳下踩著大片的雲彩,傲視著前方,那雄偉的氣勢就像是要一統天下,而那條龍更有一種控制他人的霸氣。
突然,龍的下方的一個小字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驀地起身,拿起放在桌上的蠟燭,借用燭光的亮度來看清那個字。
“軒!”恆王輕聲的念出了這個字。
“軒,難道這是那個男人的?”想起新婚之夜蕭柔曾經到過自己的房間,那天他動作粗魯地扯去了她的衣服,難道是在那個時候她不小心掉下的?……
手不由的將那塊玉捏進了掌中,他想用力捏碎那塊諷刺的玉佩,卻不知被玉佩的邊沿刮到了手掌,霎時,鮮血一滴一滴地浸溼了玉佩,將玉佩染得鮮紅鮮紅,而那條龍跟那個軒字,以及龍身上的另一個字清晰的出現在了上面。
手,緊緊的捏著,隨後狠狠地將它摔在了地上。
可是,玉卻沒有碎,但那條被血染紅的龍,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軒,本王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能耐,若是讓本王知道你是誰,本王定讓你生不如死。”恆王再次蹲下身子,拿起那塊被血染紅的玉。
隨後,他看到了刻在龍身上的另一個字。
“冥!”他不由的揣測著,嘴裡不斷的重複著這兩個字,“軒,冥;軒,冥;軒……”
“冥軒!”驀地,恆王怒喝一聲,手掌用力地拍在桌上。可憐的桌子在他的一掌之下,被分成了兩半。血,順著手掌流下,滴在地上,也染紅了他白色的襪子。
“該死的,竟然是那個混蛋,難道那晚的黑衣人也是他?”想到這恆王竟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怪不得他會用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