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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間回頭再看吧,&rdo;孝博說,&ldo;只有這間為了趕上今天用,上次來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吃晚飯吧。&rdo;得知臥室已經準備好了,我有些難為情,就沒有開啟房門,跟著孝博去了家附近的餐館。

喝了啤酒,吃了樸素美味的當地特色家常菜,我們高高興興地回到家。剛進家,孝博忽然雙手把我抱起來,猶如託著白雪公主般走上樓梯。他抱著我穿過長廊,開啟最裡面那間房的門,走到房間的正中,把我輕輕地放下來。房間裡一片漆黑,可是我知道自己是在床上。

連衣裙背後的拉鏈被拉開,裙子從肩上滑下來。婚後在日本停留的幾天住在賓館,孝博忙於交接工作,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而現在那一刻終於還是來了。即使身體有缺陷,只要有對他的一份愛,應該會化解一切,我想他也會想辦法理解我。

我屏住呼吸,心突突直跳,感覺頭被什麼輕輕套住了,兩隻胳膊慢慢穿過袖子,背上的拉鏈被拉上。他牽著我的手站起來,小心翼翼地整好長長的裙擺。我明白他幫我穿上了裙子。

燈亮了,是孝博開啟的。以此同時,一個法國玩偶躍入我眼簾,窗邊擺著一張雕刻精緻的木桌,桌上的玩偶沖我微笑著,和鄉下小鎮舊式客廳裡擺放的一模一樣。

原本以為是給我買了同樣的東西,然而不是。玩偶的右眼下方也有一顆小小的淚痣。只是裙子不是粉紅色,而是淡藍色,我身上穿的裙子一樣是淡藍色。

我茫然地回過頭,孝博微笑著看著我,那笑臉在婚禮上也曾見過。他說了一句話:

你是我一生珍重的玩偶。

&ldo;什、什麼?&ldo;我聲嘶力竭地喊道。

&ldo;閉嘴!&rdo;冷冷的聲音劈面而來。

看著那張斂去笑容、煩躁不安、有些神經質的臉,我這才回憶起他的確是一個當年跟我一起參觀法國玩偶的孩子。

我一時不能明白自己的處境,他又不允許我說話,我只能僵立當場。忽然,他又恢復平時明朗的笑容,讓我坐到床上,他坐到我旁邊。

&ldo;聲音太大,對不起。嚇著你了吧?&rdo;他的聲音很溫柔。我無法回答。他看著我,眼神卻不像是在看活生生的人。我沉默著,盯著他,他用大手慢慢撫摸著我的頭說:&ldo;乖孩子。&rdo;

接著,他開始講述。

我一直沒有談過所謂的戀愛,周圍的女孩子在尚未懂事時就接受訓練,舉止要優雅,但這些女孩子看上去無非就是些狂妄自大、無聊透頂的生物。媽媽就是這種人的典型,平時總是抱怨能力不及自己的下屬和在同一部門工作的父親。

可是,有一次我們搬家了,那是一個什麼都沒有的小鎮,甚至讓人懷疑那裡是不是日本。小鎮上住著我不瞭解的另類小孩,粗魯無禮,說話下流,還好嫉妒。一想到要和這幫傢伙一起過好幾年,我幾乎要瘋了。

就在這時候,住同一棟公寓的孩子說有好玩的東西,邀我去看。我沒想到竟然是玩偶,只是為瞭解悶兒,跟在髒兮兮的鄉下小孩後面一起去看。鄉下的孩子隨便開啟別人家的玄關,喊一聲:&ldo;請讓我們看看玩偶。&rdo;而那家人甚至都不露面,只回應一句:&ldo;請吧。&rdo;我有些難以置信,竟然有這樣的遊戲‐‐進入別人家的客廳,參觀那裡的擺設。

不過,這很有意思,因為不僅有玩偶,還有畫、獎狀、土特產,看著這些擺設,就可以想像這家人是什麼樣子。當和想像中一樣的主人拿著麥茶或卡露皮斯(一種以牛乳為原料製成的飲料。是日本最受歡迎的傳統飲品。)出現在眼前,我甚至會有些激動。從第四家開始,我發現玩偶的形象和那家的孩子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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