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皋在一旁撇嘴沒說話,祝義說道:“你先把他叫出來替這位嬤嬤診病,之後俺就告知於你………”
小廝聞言,興奮的說道;“好,俺這就去,恁先進來等會!”
這會也不心疼他師父了,把幾人引進屋裡,掌上燈,才跑去後院找他師父。
等他走遠,牛皋拜道:“多謝這位兄弟!”
“不必客氣。”
“待會那錢大夫出來,你如何作答?”
能治療短視的,當然是醫道高手,牛皋也是想打聽一下到底誰能治療,說不定他母親的病能根治,這錢大夫也給看過幾次了,只是他母親得的是氣疾,每次都不能根治,只能緩解。
祝義說道:“哼,俺是真知道,並且親眼看見幾人的短視被治好的,哪能騙他,只是離這裡有千里之遙。”
牛皋靦腆的笑道;“這位兄弟,能否告知俺?俺孃的病可能治?”
“據我所知,這等小病,自然是手到擒來……”
“這位兄弟,快快告知於俺!”
祝義準備回答,那大夫便出來了:“這位小哥說的是水泊梁山吧?”
幾人轉頭看去,祝義老實的說道:“是也!”
話音剛落,牛皋就下意識的離他遠點,警惕道:“你是梁山賊寇?”
“不是,但俺知道,梁山不是賊寇,他們真的能為百姓治好病,而且人人都能看的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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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皋瞬間翻臉;“哼,賊寇就是賊寇,還能治病救人?當真笑話!”
這時的錢大夫說話了:“咳咳,賣柴郎,俺還是先給你娘診斷一下吧,他說的八成是真的,妙安真人的徒弟還是能信的過的,他哪裡人人能看得起病也是真的,你孃的病手到擒來也是真的,老夫不及也。
只是這短視當不得真,據我所知,那妙安真人便是短視!”
牛皋雖然一肚子疑問,但現在也不好問,錢大夫把完脈,便指揮徒弟給牛皋他娘施針,徒弟興奮的照做。
各個穴道他還是知道的,湯頭歌早就背的滾瓜爛熟,他心想,早知道這樣,俺早就放他們進來了,這學習的機會可是很難得啊,要不要以後天天關門時,放一兩個病人進來?
隨後又想到師父的情況,又實在不忍心,糾結中,錢大夫開始指揮了,他便拋掉一切雜念開始施針,錢大夫也一邊指揮一邊教學,牛皋也不在意,人家是真看不見。
待施完針,牛皋孃的病情有所好轉,錢大夫又指揮著開了藥方子,給他抓上藥,才問祝義道:“這位小哥上前來,老夫給你把下脈!”
祝義也老實上前,讓人把脈,錢大夫把手搭在他脈搏上,閉著眼睛把了一會便放開了,開口說道:“你沒毛病,只是最近可否經常熬夜?”
“正是!”
“休息幾日便好,以後還是少熬夜吧,吃食儘量吃熱的………”
這時的牛皋再也忍不住,開始詢問梁山的事,這錢大夫好像見過王力師父,稱呼很是尊敬,把他們師門的治病規矩也說了,祝義在一旁也是略做補充。
牛皋對梁山的印象也好轉了一些,決定先一個人去探探路,之後再揹著老孃去,他村裡交通閉塞,賣柴時,他也很少跟人八卦,所以他不知道梁山。
加上魯山縣的百姓這些天壓根就不敢提樑山,因為這些天,官差見到百姓提樑山就會不由分說的抓起來。
當然,你要是提河北田虎、淮西王慶、江南方臘什麼的也會被抓起來,衙役捕快什麼的出奇的勤快了許多。
這錢大夫師徒也是大意了,以為在家裡說沒事,誰知道人家衙門發賞錢,如今就有專門以打探此訊息為生的潑皮無賴…………
這不,二人準備付錢離開時,突然聽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