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流洩而出,「還說什麼?阿晞想做的事哪有不成的?嗯……考個狀元回來罷。」
寧晞深深地看她兩眼,「好。」扭頭, 轉身,狠心將險要復燃的情火熄滅。
她不能要蘇璵為難。以她們的秉性,朋友或許更長久。她邁著步子義無反顧地踏入文試院的大門。
身後, 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蘇璵默然將視線抬高看向文試院的牌匾——或早,或晚,她也會踏進這道門,叩開嶄新人生。
將近三月的勤學忙碌與不停歇的觀察試探,她已經能夠確定所謂的失勢是叔父與天子設好的計謀。
叔父不再刻意隱瞞,卻依舊同她過著粗茶淡飯自給自足的日子。堂堂相爺,在愈發涼爽的秋風編草鞋賣草鞋,受盡冷眼嘲笑羞辱,這樣的場景她僅僅見過一次,便終生難忘。
陰謀陽謀,陰謀無懼被拆穿,陽謀又光明正大地打入她心坎。叔父為她做到這份上,若她仍有怨,簡直不當人子。
昔日好友皆有了為之奮鬥的方向,李寺升遷的很快,從守門兵一躍成為百夫長,好歹算個官。荊續茗、寧晝、寧晞,各自入考。周念商子承父業往四海行商吃了許多苦,前兩天在盛京見到他,蘇璵差點不敢認。
看起來成熟了許多,周念商一看到她話沒多說卻是委委屈屈地坐在三步開外的茶桌哭了半盞茶時間,哭得眼睛紅紅,不像個男子漢,娘氣得很。
哭夠了,兩人痛痛快快吃了一頓飯,蘇璵陪著幹了三杯酒。
酒足飯飽,周念商小心翼翼提到「疑似謀逆待查的相爺」,話裡話外透露了許多花銀子買來的人脈、訊息,他有心幫襯,為相爺平反添磚加瓦,羞愧於能力不夠,最後紅了眼眶。
朋友做到這份上,不枉費那些年吃喝玩樂的交情。蘇璵很感動,只回他一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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