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浪,道:“我不是在和你開玩笑,他找我的時候,就是為了叫我給他找個安身的地方。”
“當時你一定不答應了,但我看了他的刀,你就答應了?”小浪玩味地笑了笑,道:“莫非,你認識那把刀
“我不認識那把刀,但是我卻看見了那刀的威力。”同年鋒的臉色開始有些蒼白,說話也有些不自然起來,彷彿在回憶著一個慘絕人寰的往事。
“多厲害?”
“和厲害,當時他抓了個洪門的堂主,梅七當著我的面,用刀挑來了那人的衣服。”同年鋒頓了頓,幽幽道:“最後,洪門那堂主,從頭到腳,一半身子只剩下了骨頭,並且,那骨頭上沒有一點肉渣,就連一隻眼睛,也露出了個完好無暇的黑洞。”
“聽起來象是個故事,可惜我沒有親眼所見。”楊風看了看小浪,淡淡道:“假如要是能親眼所見的話,我一定要問問他,他的刀是用來殺人的,還是用來表演的。”
“我想,你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們的錢,我也不會收的,你們回去吧!”同年鋒見楊風和小浪竟一點也不在乎自己說的話,只當他們二個是自大狂。
“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把一個人身上的骨肉給分成兩邊,但是我絕對相信,我可以直接把一個人砍成兩斷。”楊風看著小浪,用嘴角怒了怒,道:“你應該讓同局長看看你的刀,或許同局長在看了你的刀後會改變主意的。”
小浪點了點頭,掏出了懷裡的嘯月刀,隨即又看了看同年鋒,淡淡道:“先看看我的刀,是不是比梅七的刀要漂亮?”
嘯月刀是影子留給小浪的,當然是把很漂亮的刀。
楊風看了看臉色蒼白的同年鋒,淡淡地笑了,從懷裡掏出一枚硬幣,用手捏住送到老同眼前,道:“看清楚,這是不是一塊錢?而且還是嶄新的一塊錢!”
同年鋒有些鬱怒,但又不敢發作,他冷冷地看了看楊風和小浪,道:“我把你們當自己人,才會叫你們不要去送死,你們現在是什麼意思?”
楊風打了個響指,隨即用大拇指用力一彈,手上的硬幣便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飛向了空中。
還沒有等那硬幣和天花板來一個親密接觸,小浪也就在瞬間起身,出刀,那枚硬幣,竟被小浪從中間劈成了兩半。
同年鋒的臉色變了,他沉思了良久,似乎想清楚了什麼似的,幽幽嘆了口氣,道:“你們的實力果然不錯,但梅七的實力也不錯,你們和梅七,到底誰的實力更大一點,我還真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幸好這不是很重要。”
“恩!”楊風嘴角微揚,點了的點頭,示意老同繼續說。
“我還是決定和你們交易,原因很簡單,假如我和你們交易,你們要死了的話,我也就會死的,而我只要不和你們交易,我就不會死。”
“未必!”小浪臉色一沉,口氣剎那間也冰冷了許多,他單手舉起自己手腕的刀,指在同年鋒的喉嚨,冷道:“你相信高波是對的,因為風哥確實不會殺你,但我就不一樣了,我和高波,似乎沒有什麼交情。”
“你們會後悔的。”同年鋒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放心吧!做過的事,我從來就不曾後悔。”楊風邪氣地笑了笑,道:“因為我決定的事一般都不會錯,或者說到現在還沒有錯過,所以我不曾後悔。”
“當你們見到梅七的時候,你們就會後悔了。”
“當我見到梅七的時候,我一定會把他殺死,我為什麼要後悔?要萬一我死了的話,我也就不再有知覺,你叫我如何去後悔?”楊風掏出支菸,把菸嘴悠悠的在桌子上敲了幾下,緩慢道:“這廣州是洪門的總部,我想,我們以後一定會有很多的合作機會,你要是喜歡和我合作的話,先把梅七住的地方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