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沙灘、游泳、潛水。
我衝著齊岷一陣大叫,別看一晚上沒睡,精神可好了,怎麼也是我幫他找到了劍,作為感謝,他難道不應該讓我玩兒盡興嗎?
讓人掃興的是,齊岷根本就沒注意我在說什麼。他的所有心思,都在那把劍上。
這是我跟他呆在一起時,他唯一一次如此的忽視我。
我握著劍柄使勁兒地晃著劍,還好齊岷的手躲的快,不然殘不殘廢不知道,肯定是要見血的。
“你謀殺啊。這麼鋒利的劍,你也能這麼玩兒?”
一把劍,都在手裡了,什麼時候不能看。我鬱悶地把我的想法重申了一遍。這一次他痛快的答應了,說回去把劍收好,也不睡覺了,先玩兒兩天再去找他師姐。
我們在酒店報了個一日遊的小團,去pp島潛水、開快艇。
齊岷問我為什麼非要來海邊,我的回答是,大海才是最初養育我們的母親,我們應該時不時地看看母親才不會忘本。我從小就沒有媽媽,所有一定要體驗一把在母親懷抱的感覺。
快艇快速地向前行駛,海風呼呼地從耳邊刮過。我真想張開雙臂來一個泰坦尼克造型,可是至今也沒有找到跟我情投意合的jack。
用眼瞄了一下齊岷,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快艇後面捲起的海浪看,眉頭還時不時地皺一下。
“怎麼了?”我歪著腦袋輕聲問了一句。
“這海水有問題,你有沒有聞出來海水的味道有什麼不一樣?”
“海水、海風,不都是有些腥鹹的味道在裡面嗎?”我仔細聞了聞,確實沒啥感覺,不知道是我海水聞的少還是自己道行不夠聞不出來。
“裡面夾雜這一絲淡淡的血腥味兒。”
這都能聞得出來?雖然不知道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他的這份敏銳的洞察力我是望塵莫及。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奇怪?”我們帶團的團長原本是和旁邊的團友在聊天,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麼了?”我看到她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為什麼會走這條路線?”
“這是什麼路線?這條路線有什麼問題嗎?”我看看周圍,茫茫一片海,就是在很遠的地方才能看到有燈塔和貌似島嶼的東西。
“這條海線在很早之前發生過海難,死了很多人,後來有人從這裡經過,發生了意外,連屍體都沒找到,他的家人就去廟裡燒香祈福,一位高僧說海上怨氣太重,並給了他家人十幾頁的經文,讓對著南方念三遍,死者的魂魄就會回來看他們一眼。家人按照高僧說的做,果然死者的魂魄出現,跟他們告別。”
“真有這樣的事?太離奇了!”一個團友湊過來,驚的嘴都成了“o”字型。
“這是真事,所有這條海線就是因為怨氣太重,旅遊的快艇是不讓從這裡走的。”團長望著茫茫的大海:“奇怪,為什麼走這裡。”
。。。
 ;。。。 ; ; 我瞪著眼睛望著眼前這個陌生的齊岷,他的雙眼散發出淡淡的綠光,整個人如同冰塊一般,在他靠近我的瞬間,我的身體立刻被凍的僵硬無比,無法活動。
齊岷似乎回過了神兒,慢慢認出了是我,他的手漸漸鬆了力道,周身的氣息也在逐漸往身體裡收攏。最終,他的眼睛變回了黑色,周圍也恢復了正常。
“你,你,你,我,我,我……”我語無倫次地講著話,身體漸漸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