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招可不能不防!”歡伯伯之所以有此言,全因為曾經身中這焰心處‘煉藥嶺主’的回馬槍,自己被定成‘人芯膠囊’。且‘歡伯伯’等,在‘魔教三嶺’就與其周旋,深感這‘煉藥嶺主’神出鬼沒、出其不意、忒是狡猾,因此勸誡眾人小心行事。
這時,陸大智聽了又道:“既然如此,倘若這‘幽靈頭子’,被四位黃衫好漢傾注的黃沙,深埋其下,四位好漢深入沙中,自然可將他,手到擒來。就是怕他提前逃走!”
此時疾風中,從原來那沙丘捲起,之後只向冷焰焰心處傾注的黃沙,已將近埋沒至那‘煉藥嶺主’的半身處。他那柄豎在沙中的煉藥鐵勺,也只露出幾寸長的手柄了。這直豎在沙中的煉藥鐵勺,倒像是一個計時器。隨著逐漸灑落堆積而起的黃沙,像刻度一般,在‘煉藥鐵勺’手柄上逐漸上升,能留給他逃命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一旦黃沙沒過煉藥鐵勺手柄,或許這‘煉藥嶺主’,將沒有逃出希望,只能任人宰割,被四個黃衫人,深埋於黃沙之下了。並且,隨著黃沙逐漸灑落,這花瓣般飄舞的藍色冷焰,終於被幹粉滅火,愈見暗淡。周圍溫度也略有回升,但陸府眾人,因擔心自己也被埋在沙底,卻沒人敢貿然進入殘餘的冷焰,去將那‘煉藥嶺主’擒來。
這時,陸連山仍在指揮一批陸府食客,在陸府營地處抵禦殭屍,守護鏢車。而因大量殘餘的‘膠人幽靈’,均被‘煉藥嶺主’收入大葫蘆中。這冷焰一側的戰鬥,也越來越佔了上風。突然陸大智開口說道:“哪幾位弟兄?願意跟我繞到冷焰冷一側去,圍堵這‘幽靈頭子’去路?”
藏鋒聽了忙道:“大智前輩,晚輩也猜測這‘嶺主’,不會困在黃沙中坐以待斃,在下這就雖前輩同去嘗試。”歡伯伯雖又要開口阻攔,但陸大智已然隨著藏鋒,帶著其餘幾名陸府門客,朝冷焰對面奔了過去。
卻說這‘煉藥嶺主’,此刻已將附體在邪膠中的殘餘怨魂,盡數收在了大葫蘆中。利用最後的時間,蓋緊了塞子,將沉甸甸的大葫蘆,又背在背上。其實,這些附體在‘邪膠’中的怨魂,雖然剛才藉助冷焰上的‘邪膠’還魂,但一旦這些怨魂,進入邪膠,將邪膠塑為人形後,便也被邪膠黏在其中,再也不能從邪膠中逃出了。因此,這‘煉藥嶺主’用懷中這大葫蘆,將殘餘的‘膠人幽靈’,盡數收回到葫蘆中時,那些怨魂,也一起地,進入這巨大葫蘆當中。只是這些怨魂,因為無形,沒有重量,因此,大量怨魂困在葫蘆中的膠體之中,並未給葫蘆整體增加重量。且已有大量‘邪膠幽靈’,被黃衫人打成碎玻璃渣,收回的‘邪膠’,也遠少於丟擲的‘邪膠’重量了。且這些收回的邪膠,穿過冷焰後,化為液體,回到葫蘆中後,在大葫蘆中,都已經相互融合,葫蘆中已然成了一片混沌的狀態。而這些沒有重量的怨魂,都一起被困在了這團液體當中了。
此刻,這‘煉藥嶺主’藉著冷焰焰心處,最後些許微光下,將葫蘆背好,也正是準備跑路!只見他那‘煉藥鐵勺’,此刻已被黃沙埋,只露出寸許了。突然,只見這‘煉藥嶺主’,一隻手突然按到那豎立在沙中鐵勺柄上,用力一按。隨即,只見這‘煉藥嶺主’那已被黃沙深埋的雙腿,突然帶著黃沙,拔地而出,甩向天空。隨即,這‘煉藥嶺主’那隻按在鐵勺柄上的手,已然撐住了全身重量,彷彿倒立一般,頭朝下,腿朝天。隨即,這‘煉藥嶺主’便藉著雙腿,甩上天空的慣性,緊緊地攥住那‘煉藥鐵勺’的手柄,使勁向後一拔,便將那將要全沒在沙中的煉藥鐵勺,拔了出來。此刻,那慣性未減,只見‘煉藥嶺主’全身,腿朝前,頭朝下,直向天空斜上方飛出,瞬間越過冷焰外焰,猶如一條平滑的拋物線一般,最後平平穩穩地,雙腳先著地面,躲開了黃沙,落在了草地之上。
這‘煉藥嶺主’,早在對戰歡天喜地四人的陣法時,就已顯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