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這個念頭冒出來,楊云溪便是笑容一頓。最終心頭輕嘆一聲——事到如今,她和陳歸塵卻是連朋友都是沒辦法做了。
再見面,只怕互相都是隻會影響情緒罷?更或許,陳歸塵是不願再見到她的。
“好了,這樣的傳聞你們私底下說說也就罷了。不可再拿去大肆說笑流傳。”楊云溪笑嘆了一聲,瞪了蘭笙一眼警告道:“尤其是你,更是不許再說這樣的胡話。”
蘭笙自然也是知道自己錯了。“嘿嘿”笑著吐舌頭,一臉的鬼靈精怪。看得青釉在旁邊直搖頭。
不過楊云溪這頭不讓她們說了,朱禮下午過來的時候卻是說起了這事兒:“今兒歸塵回京,你是沒瞧見那陣仗。”
朱禮一面說著一面笑著搖頭,也不知是無奈還是羨慕又或者是覺得恐怖:“那些姑娘們一個個跟了瘋了似的,花也好,果子也好,香囊帕子更是不必說。簡直就是嚇人得緊。古有潘安擲果盈車,今有歸塵慢載香帕而歸,想必他日又是一樁美談。”
楊云溪雖不想提及此事,可是又不好掃了朱禮的興,便是也笑著道:“自古美人愛英雄,歸塵他相貌不俗,又立下赫赫軍功。那些姑娘們豈有不愛的道理?”
&;無&;錯&;小說 {m}。{qule}dU。{}
朱禮聽了這話,便是笑著玩味的看了楊云溪一眼:“自古美人愛英雄,這話卻是說得好。”
不知怎麼的,楊云溪聽了這話便是心裡一突,只覺得像是哪裡不對勁。尤其是看著朱禮那神色,更是覺得心中怪異。
“不都這麼說麼?”楊云溪笑著,又話鋒一轉:“不過若是殿下你去,說不得比這個還轟動。改日咱們要是沒果子吃了,殿下要不也去試試?”
朱禮頓時輕笑出聲:“你倒是膽子大。還敢打這樣的主意。”
楊云溪只是抿唇笑。
倒是朱禮話鋒一轉道:“不過,歸塵是英雄,我怕是卻比不上。再說了,我也不是沒出過宮,哪裡又有過這樣的情形?”
楊云溪沒料到朱禮說這個,一時之間倒是卡了一下不知該怎麼接過這個話頭。最後靈機一動的道:“殿下出門時,哪次不是微服私訪出的宮?哪一次不是身邊跟著眾多護衛?就算旁人知道殿下的身份,又哪裡敢拿東西丟您?這頭還沒丟呢,那頭侍衛就一眼瞪過去了。嚇都嚇跑了。”
楊云溪這話說得朱禮登時就笑出聲來,朱禮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楊云溪的手掌:“你倒是生了一張巧嘴,莫不是偷吃了蜜糖?不然怎麼這麼甜?”
楊云溪登時被朱禮這明顯的調笑之言說得面上微微滾燙起來。不禁嗔怪的看了朱禮一眼。
朱禮被楊云溪這麼一看,只覺得心裡像是被誰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說不出的心動了起來,連呼吸都是微微急促了幾分。
朱禮這般反應,楊云溪自然也不會是沒感覺,當下心中微微一慌亂,不由自主的就是低下頭去。
朱禮見了楊云溪這般反應,卻是忍不住猛然湊了上去,小心的避開了楊云溪的肚子,只捧著楊云溪的臉頰就吻了下去。
唇齒交纏,呼吸相聞。一時之間彷彿二人周身都是瀰漫著一股纏綿曖昧之氣。
良久朱禮抽身而退,卻是連一貫沉靜的語氣的都是維持不住,帶著幾分暗啞和剋制:“太醫說小心些不礙事的。”
楊云溪本就已經是面上通紅,聽了這話更是隻覺得羞窘得頭都抬不起來了。
朱禮的意思自然是很明顯,她慌亂的推他:“別胡鬧。”
朱禮卻是絲毫沒有推開的意思:“太醫說不礙事的。”
楊云溪又羞又窘,完全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朱禮眼眸又暗了幾分,只當楊云溪是默許了這事兒,乾脆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