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閒話幾句,楊云溪便是提起了昭平公主要進宮的事兒;“太后娘娘此番也是為了你,回頭你出去了,可要好好的謝謝她才是。”
古青羽悠悠的嘆了一聲:“太后是個重情之人。至今還記著當初我外祖母對她的那一點恩情呢。只是,古家卻是叫她失望了。我也叫她失望了。”
楊云溪只覺得古青羽說得太悲觀:“你就是身子不好,太后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又哪裡會有失望這一說呢?”
古青羽只是笑:“我外祖母身子很不好了。我真羨慕你,你還能出宮去看一看——”
“你若要出宮去探望大長公主,也不難的。不管殿下也好,還是塗太后也好,都不至於不答應這點要求。”楊云溪看著古青羽擦淚,心裡也頗有些不是滋味。
她只覺得,這一段時間沒見著古青羽,古青羽倒是變了很多。和以前完全都是不大一樣了。悲觀,消極,又帶了一些許的偏執。
尤其是說起朱禮的時候,態度更是有些微妙。
楊云溪幾乎敢確定,的確是發生了什麼事兒是她不知道的。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的有點煩躁了起來。
又坐了一陣子,楊云溪便是起身告辭了。她怕再做下去,倒是會忍不住的追問起來。
出了古青羽的院子,楊云溪便是側頭問蘭笙:“蘭笙,你絕不覺得太子妃變化有些大?”
蘭笙一勁兒的點頭:“是有些大。雖然精神看著是好了不少,可是身上那種活人的氣卻是少了許多——”
蘭笙用詞不當,楊云溪瞪了她一眼,自己卻是形容出來;“看著太超凡脫俗了些,竟已是不像凡塵中人。七情六慾,倒像是滅了一大半似的。”
說白了,就是有一種好多事情她都不在意了的味道。
楊云溪微微嘆了一口氣。
蘭笙也跟著嘆了一口氣。而後肯定道:“主子坐月子這段時間裡,必是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兒。殿下和太子妃之間。”
楊云溪險些被蘭笙逗笑,伸手捏了捏蘭笙的臉頰,她輕聲說服自己道:“罷了,個人有個人的緣法。她不肯說,我就算是暗中調查了,也不過是自作主張罷了。她若是需要我幫忙,我自然是義不容辭。可是她不開口,也不表態,我胡亂行動,反倒是可能讓我們兩人生了嫌隙。”
就好比當初她對楊鳳溪那般。她是為了楊鳳溪好沒錯,可是楊鳳溪卻是顯然並不領情。
這件事情便是讓她明白了,為了別人好做的事兒,別人卻不一定願意這樣。一廂情願的付出,或許最後結果並不是大家想要的。
當年她做錯了,如今她便是不可再錯。
夜裡朱禮過來的時候,帶著一身寒涼的夜露,更是帶著滿身的怒氣。
楊云溪當時是半躺在軟榻上等著朱禮的,見了朱禮這般便是起了身:“這是怎麼了?”
朱禮看了一眼楊云溪,忽然就欺身上來,狠狠的將她擠在了軟榻上,將她吻住了。
與平日的溫存體貼,柔情蜜意不同,今兒的朱禮顯得格外的粗暴和急切,帶著一種勢不可擋的霸道姿態,這麼一路的侵略進來。手指更是熟稔的探進了她的衣衫裡,狠狠的揉捏。
楊云溪疼得悶哼了一聲,忍不住想要後退逃離。
然而朱禮卻是根本不允許。依舊霸道的欺壓上來,她退一步,他前進一步,最終知道她退無可退,躲無可躲。
楊云溪覺得自己衣襟都被朱禮粗暴動作下浸出來的乳汁打溼了。嘴唇也是被咬破了。
最終,在朱禮還想更進一步的時候,楊云溪還是忍無可忍的用力推開了朱禮。捂著衣襟咬牙質問朱禮;“大郎,你怎麼了?”
朱禮的面上全是怒氣:“你推開我?你不願意!”
面對朱禮的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