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的方天定,不由搖了搖頭,這是得了什麼失心瘋。
當然,她也不知道,這可是方天定的百年大計,千年大計。
停筆,方天定覺得做的差不多了,隨即坐直了身軀。
不必前世,如今的方天定是個高手,隨時都調整著自己的身體。隨時注意著自己的一切。
要知道時時刻刻這麼癱倒著不止傷神,而且容易造成駝背。所謂久坐傷身久臥傷神。每天,坐臥行,必須調節,才能有健康的身體。
方天定走出了皇宮,騎著那一匹黑馬兒,慢慢悠悠的從南京城的大家小巷穿過。
學院當然也在南京城中,南京城作為曾經的江寧府,有很多閒置的土地,方天定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透過偉大的拆遷工作將一大塊空地騰了出來,作為術科學院。
當然,拆遷費市場價一點五倍,拆遷期間三個月,所有住戶吃住朝廷負責。
早就有人知道朝廷要弄很大一片地,有的人以為是修府衙,有的人說是修天牢,更有人說是要建御林軍統領局,這人真的有做特務機關首領的潛質,能猜就猜,絕對不放過一個好人。
走在路上想著自己的事情,突然一陣馬蹄轟鳴,有人大喝:“讓開,讓開!”
方天定還以為有馬兒受驚了,隨即抬頭,卻發現有人快馬加鞭飛奔。
此人一身錦袍,又不是官服,也不像風塵僕僕的樣子,絕對不是邊關來的信使。
那個信使身邊開跟著幾個僕人裝束的手下?
幾匹馬兒飛馳而過,方天定毫不客氣瞬間出手一把抓住那領頭的錦袍公子,一腳踹在他屁股下的馬兒身上。
馬兒猛然側面倒下,撞到了後來的四匹馬兒。
人仰馬翻,這個時代這個場景,基本就等於後世的寶馬撞大奔,說是少見也不少見,卻也做的飯後談資了。
方天定冷聲道:“誰允許你在南京大街上飛馬的?”你怎麼不去開飛機呢!
那公子哥兒可是被一把抓下來的,不比後面撞的人仰馬翻鮮血直流的僕人,只是被勒著喉嚨,緩了緩氣,便罵道:“你丫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李朝青!”
方天定皺眉,又是一個我爸是李剛的人物,李朝青是最近新遷的兵部侍郎,難怪此人這麼張狂。
隨即,方天定一把丟下他,讓他在地上摔破了屁股絆兒道:“你知道南京城大街,除了邊關急報之外不準騎馬疾馳麼?”何止如此,朱雀大街等地,根本不準人騎馬經過。
那人還沒緩過氣來,就聽見耳邊有人說:“晚上叫你爹滾到皇宮來等著!”
等他反應過來,身邊哪兒還有剛剛的大黑馬和白袍青年。
愣神的他聽到傍邊的人說這些什麼,才問道:“你說他是誰?”
那人笑了笑:“俺們睦州老鄉,當朝太子,方天定大元帥。”
大元帥?我來割草!玩兒大發了!李家公子哥兒頭暈目眩,口中叨唸,完了完了。
方天定每天都那麼多事,哪兒來的控理會這些事情,但要是李朝青今天不去皇宮,恐怕也就沒有在朝為官的機會了。
幾次轉角之後方天定來到了城中西北角的學院所在地,因為南京皇宮不大,所以城中其他用地很寬廣,方天定騎馬都走了許久。當然要是方天定也飛馬疾馳不管撞不撞得到人,估計也很快。
走進學院,只看見一個高聳的鍋爐,上面連著一個盤子,盤子固定在一個倒懸的圓柱上,盤子用兩根大鐵條連著另外一個更大的盤子,這個盤子上卻有齒狀缺口。
這不是齒輪麼?
另外一個齒輪連著這個齒輪。
幾次折轉之後,連著一個如同扇葉的東西。
方天定回頭道:“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