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我封在裡面。後來我父親去北海冰解飛昇,我獨自在山中修行,壞了他二十一年才生下來,因是感山石精氣所生,因此喚作石生。我當初功行圓滿準備飛昇時將他留在山中,本想只有等他成道之後再天界再見,哪成想後來出了這麼多變故。前年師父和師叔商量要招收弟子,光大門楣,我便去將他領了來。”
石生倒也乖巧,跪在地上給嶽清磕頭,口稱師叔祖。
嶽清問道:“你上山兩年有餘,如今在練什麼功夫?”
石生道:“回師叔祖,大小五行篇都已經練完,如今在練太乙玄功,前不久師祖還傳了混元真氣,徒孫愚鈍,進展很是緩慢。”語氣之中真有些懊惱流露。
嶽清笑道:“那混元真氣乃是直通天仙的大道,無論是誰修煉的速度也快不起來,不過好處是其他功夫替代不了的,你以後還主修太乙玄功,不過混元真氣也不能放鬆。”頓了頓,又問,“你把你的飛劍和寶物都拿出來我看。”
石生便拿出一堆東西來,嶽清撿起一樣,他便解說一樣,這個是外祖父留下來的,這個是師祖所贈,那個是劉師叔祖所贈。
嶽清道:“這太白分光劍是極樂真人傳下來的?”見陸蓉波點頭,他笑道,“當年我師父開天工爐煉寶,極樂真人也被請來相助,後來臨走時要了一口飛劍,說是要去賞給一個未入門的弟子,就是這把飛劍。”他又讓楊鯉把自己賞賜下去的那兩口飛星劍拿過來,三口劍合併一處,立時飆射出一大片銀星,“這劍原是三口,一爐所出!”
眾人方才恍然,尤其是楊鯉:“怪不得石生上山時,我看這劍就眼熟,拿出飛星劍兩相比較,竟是一模一樣,原來是這麼個緣故。”
嶽清說道:“難得有這個緣分,你這又當師叔又當舅舅的,不如就將這劍一起給他,湊成一套如何?”
楊鯉趕緊說:“三劍合璧,威力增加何止十倍?我原來就想到此處,只是此劍乃師父親賜,不敢轉增,如今既然師父這般說,給他便是。”
嶽清把三口劍一起給了石生,囑咐了一番,然後又跟楊鯉說:“這些時候我也沒有檢查你的功課,其他的我都不問,只那混元真氣你練得如何了?”楊鯉雙手一翻,掌心凝成兩團茶杯大的真氣。嶽清點頭,“這還罷了,你把飛劍給了石生,又沒有了好劍可用,正像剛才說的,咱們五臺派以劍術著稱,冠絕天下,門人弟子出去行走拿出去的飛劍不能太寒酸。”他取出收自司空湛的那雙列缺雙鉤,“此鉤是古仙人列缺所煉,被司空湛得去養煉近千年,我反覆用混元真氣洗練,已經將他的痕跡全部抹去,又祭煉不少時日,才使它自認易主。如今就將他轉賜給你,你回去用混元真氣好生祭煉,沒有人器合一的地步決不可隨便拿出去使用,將來遇上司空湛也不可輕易動用此鉤。”
楊鯉大喜:“如此重寶,徒兒怎敢……”
“怎麼不敢!你是我的徒弟,將來也是五臺派二代門人中第一男仙,與蓉波並列,手中拿這古仙遺寶才正合適。”說完就把雙鉤賜下,楊鯉抱著一青一藍兩柄仙鉤樂得眉開眼笑,退到一旁。
嶽清又跟許飛娘和劉泉談了些這幾年發生的事,許飛娘道:“咱們這幾年韜光養晦,關起門來修煉,極少出去行走,開始還有不少舊日的相識尋來,拒絕了幾次之後也漸漸少了。天下有先見的道門也都是這般,純陽派、嶗山派、茅山派,崑崙派、武當派,以及跟咱們相熟的峨眉派,全都在悶頭髮展,廣收門人,積聚實力。唯有魔教鬧得歡實,其中青螺峪中魏楓娘折騰得最兇,據稱其得了當年北方魔教兩位長老留下的秘籍,修成蓋世魔功,收攏了不少散修要重建北方魔教,聲勢浩大,東方魔教、西方魔教,和南方魔教也都被她帶動,煉寶的煉寶,收徒的收徒,還有當日被我們趕下山去的那些同門,如今在慈雲寺也發展得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