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嚴肅的,一張臉極少有表情,李玉蘭認為,他是一個很死板,也很規矩的人,沒料得,他居然會來賭牌。
“嗯,平時沒事,就是賭錢喝酒,男人嘛,吃喝嫖賭是常事。”阿琛說完,沒再管她。
吃喝嫖賭是常事?這說法,重新整理了一下李玉蘭的認知。
在學校中,男人嬖一下腿,都算大事了,換作在阿琛這兒,吃喝嫖賭是常事。
開牌了,阿琛倒是拿了一手好牌,倒是贏了點小錢。
“阿琛手氣真不錯……”帶他過來的那個熱情似火的女郎衝阿琛拋了一個媚眼。
“我要是今天贏了錢,你跟我走?”阿琛問。
“還不是阿琛一句話……”女郎笑吟吟回答。
牌桌上的眾人,皆是鬨笑了起來:“我說阿琛,你要不要跟阿菲先去松一扣打一炮了再過來?”
名叫阿菲的女郎故作嬌羞的瞪了眾人一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此時李玉蘭已經明白,這阿菲,跟阿琛的關係,非同尋常,已經是賭場中所有人的公認。
“我先走了……”李玉蘭低聲跟阿琛說了一句。
“不玩一會兒?”阿琛留她。
“不……我還有些別的事……”李玉蘭說著,快步向外走。
天,自己怎麼會跟這樣的一個男人來這些場所。李玉蘭險些快哭了。
還以為他要追求自己,結果他就是這麼一個隨便的人。
看著她的背影倉皇失措的消失在外面,阿琛站起身來,甩了一疊票子給阿菲:“謝謝小菲今天幫我的忙。”
阿菲輕笑著收下了錢:“大家多年的朋友,幫一下忙舉手之勞……”
阿琛從賭場出來,已經有人打電話過來小聲的彙報:“琛哥,她已經獨自坐車回家了。”
阿琛點點頭,收了電話。
但願今天的這種解決方法最好,既不直接明言拒絕李玉蘭,也讓她知情離去。
第二天中午的午飯時間,李玉蘭又約了黃蕊蕊,一臉神秘的模樣。
“瞧你的神情,又有什麼新情況?”黃蕊蕊太瞭解她了,定是有什麼事,讓她不吐不快。
“蕊蕊,我感覺,我們被阿琛的表面給騙了。”李玉蘭帶著黃蕊蕊挑了一個偏僻的位置。
“怎麼了?看上去還挺忠厚老實的啊,替景緯辦起事來也住毫不含糊。”黃蕊蕊說。
“哎呀,你不知道,人不可貌相,他看上去是忠厚老實,可誰知道……”她湊過身來,越發的聲音低了:“他平時,就是老跑賭場去賭牌……”
不等她說完,黃蕊蕊霍地站起身來:“不行,你決不要跟一個賭錢的男人交往。”說到這兒,她甚至有些激動起來。
她的親身經歷,令她對賭錢的男人,有一種骨子中的牴觸。
她的父親,就是一個賭徒,毫無節制,整是混跡在賭場,輸了就是砸鍋賣鐵,甚至差點賣兒賣女的地步……他來找霍景緯要錢,跟賣女兒,也沒多大的差別。
“嗯,我也感覺,賭錢的男人不好,而且,他跟那個女人,關係挺曖昧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都在打情罵俏……”李玉蘭繼續說著她看到的事。
黃蕊蕊點了點頭,抓住李玉蘭的手道:“你能理智的看待這個問題,我替你高興,所以,以後你少跟阿琛往來……”
“嗯。”李玉蘭重重的點頭:“以後他要是再送我玫瑰,我肯定不收。”
黃蕊蕊險些淚了,真想直接告訴她,那玫瑰花,是自己託阿琛轉手的。
但現在,看李玉蘭對阿琛並沒有任何想法,她感覺,這事說不說也不重要了。
一轉身,黃蕊蕊就將這件事,轉告了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