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翻出張經理的名片,打電話給張經理。
張經理倒是很快接了電話。
“張經理,事情已經解決了,霍景緯已經同意,不再找你們公司的麻煩。”黃蕊蕊急急的向張經理說明情況。
“嗯,知道了。”張經理應付的說了一句,隨即掛了電話。哼,我昨晚就得到訊息了,還要你今天早上才打電話給我?
在心中,他越發的認定,黃蕊蕊在霍景緯的那兒,快失寵了。
黃蕊蕊氣,求著我的時候你巴巴的找上門,這事一解決了,就這麼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
只是想想,終究是解決了一樁煩心事,這張經理以後不會來找她,更不會拿把柄威脅她。
只是章敬明……想想,黃蕊蕊還是頭疼,隨即一想,也許他躲哪兒去,一躲十年八年,不再回來,對她也就沒有什麼威脅了。
上課時,李玉蘭有意無意總往她身上看,等下課了,幾人圍了過來,將她堵在了中間。
“黃蕊蕊,坦白交待,昨晚做什麼去了?”何小莉威脅她。
黃蕊蕊作賊心虛,怎麼這些人都知道我昨晚跟霍景緯滾床單了?
她趕緊跳起來,急急分辨:“你們聽我說,事情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們真的很純潔的,真的什麼都沒做……”
幾個姑娘對望了一眼,越發不饒她:“好哇,原來昨晚約會去了,說,到底做了什麼?純潔的不要講,我們要聽點不純潔的。”
黃蕊蕊想怒吼,你們實在是太不純潔鳥。
於是純潔的黃蕊蕊緊了嘴,大有一副怕死不是xx黨員的覺悟。她是打死也不會講昨晚上不純潔的事情。
見她什麼也不肯說,幾位姑娘八卦的心思沒得到滿足,極為失望。
失望歸失望,但作為閨密,有些事,還是得告訴她:“黃蕊蕊,昨晚上有人跑學校來找你,說是你父親,問你上哪兒了。”
我父親?
黃蕊蕊呆在原地。
黃從貴從b市跑a市來找她?
從小時打有記憶起,黃從貴從不曾管過她,哪怕颳風下雨,從不曾給她到學校送過傘。甚至家長會這些,從不去學校露過臉。
怎麼會突然跑到a大來找她?
“嗯,這是他留的一個電話號碼,叫你回來了,就打這個電話給他。”李玉蘭說著,遞了一張紙條過來。
上面潦草的,寫了一串數字,顯然是黃從貴的聯絡號碼。
黃蕊蕊煩燥的一把撕了這個電話。
她都不打算認他這個當父親的,甚至連手機號碼都從不曾告訴他,他卻是追到學校來。
他這個賭徒加酒鬼,來找她有什麼好事,不過就是要她拿錢罷了。
以往打工掙的錢,她自己捨不得吃捨不得穿,都拿回去給奶奶補貼家用,他一回家,仗著酒意,哪一次不是給奶奶搶了?
就連奶奶死了,也是最後的時侯,才露了一下面,黃蕊蕊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對這個人,這個揹著她父親的名,卻不曾做過一件夠當父親資格的事。
黃從貴巴巴的等了一天,也沒有等到黃蕊蕊的電話。
“這個死丫頭,等我找到了你,給你好看。”黃從貴恨恨的罵著。
初來a市,他人生地不熟,漫無目的的在四處遊蕩著。甚至,他坐在商業購物廣場,對著噴泉都看了半天。
商業大樓上,一塊電子顯示屏,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電子顯示屏上,打的廣告,卻是遠景集團的廣告。
別的他不知道,這遠景集團,他卻是知道的。
那天正跟別人賭牌,提得別人的提醒,才知道,電視上,有人在提黃蕊蕊的名。
他以為,只是同名同姓的人,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