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的一聲,楊銘橫劍擋在了王元霸的面前。
王元霸表情不變,依然慈祥的微笑道。
“不知楊銘少俠,這是什麼意思?”
“敢問王老前輩!氣宗的嶽掌門是你的貴客,我劍宗弟子就不是你的貴客了嗎?”
聽到這話,王伯奮和王仲強立刻翻了個白眼。
嶽不群不僅是正道十大高手之一,還是五嶽劍派之一的華山派掌門。
不管是走到哪裡,嶽不群都會被當地的武林豪傑當做貴客招待。
像是楊銘這樣的後輩弟子,哪裡值得金刀門掌門當做貴客招待。
王元霸拱了拱手,說道。
“楊銘少俠自然是老夫的貴客,只是老夫尚有要事,便讓平之代為招待少俠。若有什麼不周之處,還望少俠海涵。”
楊銘自然知道,自己的行為其實有些蠻橫無理了。
但他身為劍宗弟子,如何能夠看著劍宗的待遇被氣宗比下去。
既然王元霸不願意把他當做貴客招待,那就把他打到願意就是了。
“久聞金刀門武功威震中原,晚輩一直想要討教幾招,還請王老前輩指點晚輩!”
縱然王元霸再怎麼能夠隱忍,聽到這話也不由變了臉色。
“楊銘師兄……”
林平之正想要勸說兩句,就在這時——
“好個不自量力的小子!就讓我替你師父教訓教訓你——”
王仲強怒喝一聲,揮起右手一掌拍向楊銘的胸口。
楊銘沒有用劍,伸出左手跟王仲強對拼了一掌。
砰的一聲,兩人掌力相擊。
楊銘的身體搖晃了兩下,王仲強卻直接後退了兩步。
看到這一幕,王元霸睜大眼睛,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楊銘少俠的內力修為,果然不凡!”
“論內力修為,晚輩自然比不過王老前輩!但晚輩對劍法有些自信,還請王老前輩賜教!”
楊銘後退兩步,橫劍在前,左手擺出了請的姿勢。
王伯奮和王仲強雖然有著一流高手的內力,但在楊銘的眼中看來,他們的武功招式卻屬於草包一流的。
能夠教匯出這樣兩個無能的兒子,王元霸的金刀刀法,自然遠遠比不上五嶽劍派的精妙劍法。
王元霸抬手撫著鬍鬚,目光灼灼的看著楊銘。
好一會兒,王元霸才笑著說道。
“看來確實是老夫怠慢了貴客!楊銘少俠武功高強,自然該由老夫親自招待。少俠請進!”
看到王元霸主動低頭,楊銘不禁有些失望。
這金刀門也算是成名江湖的二流門派,若他一個華山派劍宗的後輩弟子能夠打敗金刀門掌門,必然能夠大漲劍宗的聲威。
王伯奮和王仲強瞪著眼,一副恨不得馬上跟楊銘打起來的樣子。
王元霸卻只能心中苦笑。
他已經是七十來歲的老朽之人,武功大不如從前。
身為金刀門掌門,他打敗楊銘這樣的後輩不會有任何的好處。
若是萬一輸了的話,那金刀門在江湖上的聲威,只怕要一落千丈了。
這金刀門王家不愧是洛陽的豪霸,王家的宅院內亭臺樓閣,奢華無比。
王元霸和兩個兒子親自作陪,為楊銘和林平之設了接風洗塵的宴席。
楊銘本來就不是什麼霸道之人。
既然王元霸已經擺足了姿態,把他這位劍宗弟子當做貴客招待,楊銘自然也是投桃報李,在宴席上跟王元霸這頭老狐狸相談甚歡。
不過——
下午招待楊銘的宴席結束之後,王元霸帶著兩個兒子,又在傍晚之前把嶽不群和氣宗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