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不棄停在令狐沖的面前,看著周圍惱怒的說道。
“誰?是誰在幫這個小子?有膽子的就出來。”
“我出來了,你想對老夫怎樣?”
伴隨著這個冷冷的聲音,一道身影從思過崖後飛了上來,落在了叢不棄和令狐沖的面前。
沒錯!
的確是飛上來的。
雖然思過崖後面肯定有踏腳借力的地方,但能夠一躍跳起七八丈高,已經可以稱之為飛躍了。
突然出現的這人,卻是一個白鬚青袍老者,神氣抑鬱,臉如金紙。
叢不棄瞪大了眼睛,結結巴巴的說道。
“您……您是……風清揚、風師叔……”
這般七八十歲的老人,卻還有著當世絕頂的輕功,除了風清揚之外再無其他人。
正跟嶽不群和甯中則鬥在一起的封不平和成不憂,這時一同揮劍震開對手,然後衝到了青袍老者的面前跪了下來。
“風師叔!弟子終於見到您老人家了——”
“風師叔!您可要為我們劍宗做主啊——”
叢不棄回過神來,也慌忙跪了下來。
“風師叔!弟子剛才冒犯,還請您老人家責罰!”
嶽不群和甯中則走到一起,兩人都是眼神凝重。
劍宗風清揚的大名,他們兩人當然知道。
二十五年前,風清揚在江湖上的地位便如同今日的東方不敗一樣。
劍宗的實力原本就勝過氣宗,如今再加上這位風清揚的話——
雖然心中充滿了擔憂,但嶽不群和甯中則還是過來行禮說道。
“氣宗嶽不群,見過風師叔!”
“氣宗甯中則,見過風師叔!”
風清揚的目光,在封不平三人和嶽不群兩人的身上看了一遍,嘆息著搖了搖頭。
“何苦來哉……以氣御劍還是以劍御氣,真的有那麼重要嗎?當年若不是……你們聽我一句勸,別再鬥了。”
封不平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
“既然風師叔有吩咐,那我們就跟嶽不群暫且罷鬥!但氣宗已經竊據掌門之位二十年,弟子懇求風師叔執掌門戶,振興我華山派。”
嶽不群和甯中則沉默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此時的情形,可說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根本容不得半點反抗。
可是剛剛被風清揚救了一命的令狐沖,卻大聲說道。
“這位封前輩的話,晚輩不敢苟同!我師父嶽先生在江湖上威望卓著,又沒有任何過錯,我相信華山派必定能夠在師父手中振興。”
“令狐兄的話,楊銘也不敢苟同!君子劍嶽不群先生雖然名震江湖,但華山派由五嶽盟主淪落為五嶽劍派末尾,這難道不是他的過錯嗎?”
說完,楊銘走到風清揚面前,恭敬的行禮說道。
“劍宗弟子楊銘,見過太師叔。”
林平之也跟著行禮說道。
“劍宗新入門弟子林平之,見過太師叔。”
風清揚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打量了一下,然後看著楊銘微笑說道。
“不錯!不錯!你很不錯!但你的劍法,卻是走了偏鋒了。”
楊銘詫異的看著風清揚。
他從來沒有在風清揚面前施展過劍法,這位當世絕頂的劍聖,是如何看出自己的劍法的?
“氣宗弟子令狐沖,見過太師叔!多謝太師叔剛才出手相救!”
令狐沖身為氣宗的掌門大弟子,自然不想在禮數方面輸給劍宗弟子。
“楊銘師弟,華山派沒落是因為二十五年前,本門前輩高人一夕之間盡數暴斃,這卻怪不得我師父。”
“二十年的時間,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