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老瘋子,若是兩位大俠不願代勞的話,那就算了。”
“既然這個任老瘋子打擾夫人安睡,我跟風兄弟教訓他乃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向問天拍了拍胸脯,接著遲疑的說道。
“只是……那個任老瘋子既然被關在囚牢之中,是否不方便我們見他?”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
楊銘從腰間取出一竄鑰匙,晃了晃說道。
“我們夫妻這就帶兩位大俠去囚牢那裡!只是為防兩位大俠助那任老瘋子逃脫,你們兩位只能有一人進囚牢教訓任老瘋子。”
向問天和令狐沖對視一眼,然後點頭說道。
“風兄弟劍法通神,便由他去教訓那個任老瘋子,我留在囚牢外面!”
片刻之後,楊銘和東方白便帶著兩人來到了黃鐘公的臥室當中。
通往囚牢的密道,便在黃鐘公的床底下。
楊銘掀開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卻是塊鐵板,上有銅環。
握住銅環,向上一提,一塊四尺來闊、五尺來長的鐵板應手而起,露出一個長大方洞。
楊銘將厚達半尺的鐵板平放在地上之後,便向令狐沖說道。
“風大俠請進吧!那任老瘋子的武功必然敵不過你,你教訓完任老瘋子之後,還請速速返回!”
令狐沖疑惑的問道。
“莊主和夫人不跟我一起去嗎?”
楊銘搖了搖頭,說道。
“我夫人不會武功,如果被風大俠或任老瘋子傷到就不好了!我們留在這裡,陪童大俠一起等風大俠回來。”
令狐沖看向向問天,見他微微點頭,便再無猶豫的跳進了密道當中。
房間裡只剩下三人之後,向問天突然露出冷笑說道。
“我早就聽說過,江南四友其實是魔教日月神教的教眾!莊主和夫人既然是江南四友的晚輩,不知兩位跟魔教有什麼關係?”
“難道童大俠懷疑我們是魔教教眾,打算將我們降妖除魔嗎?”
楊銘露出笑意,調侃說道。
“楊某當然不是魔教中人!我倒是知道一個魔教的大魔頭正在梅莊之中,此人姓向名問天,還望童大俠能將此人剷除,光大嵩山派的聲威。”
“好你個楊蓮亭!竟敢戲耍老子——”
向問天怒喝一聲,揮出右掌向著楊銘胸口拍來。
他內力深厚掌力奇大,楊銘不敢硬接,立刻施展輕功後退躲開,同時右手握住了腰間劍柄。
鏘的一聲,長劍出鞘的同時,楊銘腳蹬身後柱子,又以更快的速度撲向了向問天。
向問天不敢大意,抽出腰間彎刀架在面前——
這邊楊銘和向問天激戰在一起,東方白卻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彷彿看戲般欣賞著楊銘和向問天的打鬥。
向問天雖然內力修為遠勝楊銘,卻在無法短時間內打敗楊銘。
而且有她這位天下第一高手看著,自然不會讓楊銘被向問天所傷。
能夠跟向問天這樣的超一流高手全力交戰,對於楊銘提升武道修為也有著大大的好處。
而此時的令狐沖,已經拿著楊銘交給他的鑰匙開啟了任我行的囚牢。
可他剛一走進囚牢當中,原本蜷縮在角落裡的任我行便飛撲過來,右手掐住了令狐沖的脖子。
接著,令狐沖苦修十幾年的內力,便不受控制的湧入了任我行的體內。
“任……任前輩……這是……交給你……”
雖然自身內力被吸走,生命危在旦夕,但令狐沖卻沒有任何怨憤之言,反而將一個包裹著硬物的紙團遞到了任我行的面前。
任我行吸乾了令狐沖的內力之後,便丟死人一樣把他丟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