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樣的丈夫,居然用這種蔑視汙辱的話罵自己!而且,還不分青紅皂白地汙衊她!
看著冰雁木住,美朗有些從狂怒中回神,眨了下眼睛,眸中的暴戾消散了些,手間的力道一鬆,面上閃過一絲愧疚,但是男人的尊嚴讓他不想輕易認錯。
冰雁這才感覺到手腕處那窒息的痛楚,一條胳膊都幾乎麻了,全身一軟跌坐回原位,心有餘悸地看著美朗,在這一瞬間,她突然又明白了一件事,山雖然高大結實,可也有可能噴射出灼死人的岩漿。她的男人,因為兄弟共妻的威脅刺激,他變得敏感,強烈的大男子主義更讓他變成一座火山!
“我,和羽朗是清白的,只是碰巧遇上,之前因為見過面,所以也有些交流。事實上,不用我說,他原本也想去救人,只是在顧慮,被我鼓勵了幾句後,就和我一起救了人罷了。事情,就是這樣,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如果你硬要以為我和他有什麼,那麼隨便。”冰雁板起了臉,眼中藏不住地失望。但是這並沒有讓美朗心生了然或釋然,反而,激起了他的憤懣。
“哼!冰雁,不要將我當傻子!你看向羽朗的眼神根本不一樣!就是剛才,你提起他時也不同!”
冰雁不由心中一凜,難道,她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對羽朗的傾慕了嗎?老實說,跟美朗說話,她並沒有刻意掩藏什麼,只是因為覺得羽朗對她無意,她已死心了,這是她大意了,她是由心地喜歡那個人,可能提起他時,會不自覺地表現的……不一樣?
原來,美朗也是如此厲害的人!開玩笑,美朗就算粗獷,可有雙敏銳的眼睛,否則,是誰領著眾兵打勝仗來著?!自己這點道行,比不得啊。
看到冰雁眸中隱隱浮現的心虛,美朗心中的猜疑幾乎可以肯定了,他又怒又氣又痛,眼白都蒙上了赤紅的血絲,如鉗的二指夾起冰雁的下巴,惡狠狠地警告:“你聽著,你是我的女人!不要以為有族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羽朗、茜朗,他們想加入我的婚姻,我絕不同意!我美朗是人中之龍,絕不與他人共妻!哪怕是我的兄弟!”
冰雁驚惶地僵住,這樣殘戾的美朗她沒有見過,完全不知道如何應對。
“倘若,你做出背叛我的事,我絕對不會對你姑息!”美朗高傲霸道地宣佈完畢,恨恨地一抽手,將驚嚇的傻掉的冰雁扔下,霸氣地一轉身,大步朝外走去。
直到他高大健碩的身影消失在夜幕裡,冰雁才回魂。她是真的怕了,她是活在紅旗下的好青年,是活的現實而愛惜的人,她知道,在這個古代怪異的族落,男人們有著原始的野蠻,她不敢想像,若是動了美朗的底限,她會是怎樣的下場。
驚出一身冷汗,她虛脫一樣趴在桌上,愣了好一會兒,不見美朗轉回,想來他今夜,恐怕不會回來了,不回來還好,讓他在外面消消氣吧,也許明天醒來,今天的一切就像沒發生一樣,美朗還是粗中有細地寵愛著她。
好的,就這樣,什麼都不要去想了,沒事 的,沒事的……
窩回到床上,冰雁在一次次自我催眠中,艱難地睡著了。
惡女嫁三夫 56。羽朗的情劫
“啪!”一桌的物品被掃落一地。土司王怒瞪雙目,朝著門外的侍從喊:“去給我把羽朗叫過來!”
“是,王。”侍從慌忙跑出。
土司王憤憤地揹著手走來走去,罵起美朗:“你既然知道,為何昨晚不向我稟報,也不做任何補救措施!你也渾了頭嗎?!”
美朗黑著臉立在一旁,無言以答。
送去的女子不翼而飛,幾名漢兵光著膀子一夜全部病倒,若不是劉頭領發現地早,出了人命他們可是擔不起的。不是他出賣羽朗,這事總要給劉頭領一個交待。只是他有了點私心,將冰雁參與的部分隱瞞了。昨晚,他和冰雁吵了架後就奪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