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紀瑾年也在走進來後,對著女人微微點頭。
紅衣女也回以點頭。
這倆人這幅模樣,真真是把假做到了極致。
江青皖白了一眼紀瑾年。
“這是你兒子的大師傅。”
說完後,江青皖又看向紅衣女。
“孩子們的爹。”
爹?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似乎孩子們管她叫後孃。
“你是個便宜娘?”
紅衣女詫異的看向江青皖。
瞧著這也是個很機靈的人,但怎麼就能做得出來這麼沒腦子的事兒?
便宜娘很好當?
這個男人……
紅衣女再次去看向紀瑾年。
是,她承認這男人很帥,但那也不至於如此吧?
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
江青皖眨了眨雙眼。
隨後也跟著去看向紀瑾年。
這個話題,多少是有些敏感了,所以她也不好開口,這麼難的難題,還是留給紀瑾年自己處理吧。
紀瑾年也在這個時候頓了頓,半晌後嘆息了一聲。
“姑娘多慮了,我們夫妻過的挺好。”
這些事兒,也始終是不好與旁人說。
江青皖忍著笑。
紅衣女卻也是在聽了紀瑾年的這一番話後,不由得微微蹙眉,再去看向江青皖,發現這傻姑娘竟然還在笑,一時間倒也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行吧,說到底那也是他們兩口子的事兒,自己實在是不好再說別的。
但只希望她不要後悔就好。
可是也正因如此,往後的諸多年,直到最後都已經水落石出了,但此人卻仍舊是瞧不上紀瑾年。
要不然咋說,千萬不也得罪女人,不然的話……真是會被記恨一輩子啊!
江青皖也跟紀瑾年說了一下這位的身份後,便又招手讓紀修遠上前。
“你兒子對這方面很感興趣,而眼下也是一個好機會,不如讓孩子把握了。”
對於這些,紀瑾年自然是不會多說什麼,只因為他相信江青皖的目光,江青皖既然都決定了,那麼就一定表明沒事兒。
再去看向紀修遠,他身為父親,卻也還是要履行責任。
“可是:()惡毒後孃種田養崽悠哉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