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過說:“小哥,你對我誤會太深了。算了,我也不問你了,我自己上山瞧個明白。”說完便轉身欲走。
小夥說:“先別急著走,你得告訴我,你怎麼知道的‘小龍女’?”
正在這時,店外進來三個異族牧民。
那小夥也不好再開口,眼睜睜看楊過走掉。
楊過想著,臨走時,爹孃交代,非到萬不得已,不能與人交手,以免惹來麻煩。這樣就無法用強逼問剛才那個店家,而且大街邊人來人往,動手也不方便。出了店門,繞到後邊小巷,看著附近無人注意,用起隱身法,直接穿牆而入。這藥鋪肯定是天山派開的,不如再進去探探。
“廣仁堂”確實是天山派在此所開,秉承“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的宗旨,服務大眾百姓。由於診斷高明,藥到病除,在來往的牧民、客商中很有口碑。“廣仁堂”由煉丹堂分管,有兩名弟子常駐於此,分別是十八師弟許晨、二十三師弟伍廣成。剛才守在前面店面裡的是伍廣成。許晨和大師兄尹志平到鎮上酒樓喝酒,店裡只留了一個伍廣成。
楊過進了“廣仁堂”後院,只見四方形的大院裡坐落著左右兩排平房和一座小樓。兩排平房連著前邊的藥鋪,小樓則是獨立於院子的最後,中間有個不大不小的花園。整個院子外邊見不到任何人。楊過運起精神感應,發現身邊小樓的二層的床上躺著一個人。
當下立即飛上二樓,從陽臺側門一閃而入。悄無聲息地貓到床尾的櫃子旁,透過在床對面的一面銅鏡,觀察床上之人。粗一看,是一名男子,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薄毯,卻睜著雙眼,並未睡著。
楊過再細看了下,發現了不同尋常之處。那男子雖然臉色灰黃,但伸在毯子外邊的一隻右手卻是五指纖細,雪白似蔥,像極了女子。
稍等了一會,床上之人還是一動不動,眼睛也未合上。由於還是處於隱身狀態,楊過很有自信,不會被人輕易看穿。大起膽子,直接來到床前,近距離檢視此人。
只見這人雖然面色不佳,頸部卻依舊雪白,而且沒有喉結。楊過一驚,似乎明白了什麼。伸指向後,朝那面銅鏡隔空一彈,銅鏡發出“波”的一聲響動。那人慢慢地偏過頭來,盯著那面銅鏡,身軀卻未動一下,也未發一言。
楊過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乾脆摸了下那人的右手。那人突受此刺激,只把手輕輕向後縮了一下,有氣無力地說:“誰來了?!”雖然聲音很低,楊過還是聽出是個女音。這下更證實了他的猜測,乾脆去拿住毯子的前邊一角,向後一掀而起。那女子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呼,身子不自主地顫抖挪動。只見她僅穿了貼身小衣,胴體晶瑩雪白,凹凸有致,十分誘人。楊過本想證實一下,這人是否為女子。沒考慮到毯子之下,是這番誘人的春色。
楊過立刻將毯子蓋回,用變音術,將嗓音轉化為女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在這裡?”
那女子說:“我姓趙名小金,姐姐快救我出去。”
楊過大驚失色,連忙用毯子將其裹住抱起,一起施展個隱身法,來到陽臺外面,一路狂飛而去。
飛出許久,楊過確信無人能夠追來,安全無疑,看到下方有片山林,心念一動,降落而下。
那女子在楊過懷裡,說:“多謝姐姐相救之恩,不知姐姐高姓大名。”
楊過現出真身說:“姑姑,不是什麼姐姐,是侄兒救你出來的。”
小龍女雙眼淚水噴湧而出,似乎受到了極大委屈。
楊過眼珠一轉,惡狠狠地說:“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如果真有,作侄兒的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小龍女只是哭泣,卻不答話。
楊過說:“你是被那個藥鋪裡的人欺負了,對不對?他們共有多少人,我現在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