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會讓兒子砍的我手。
只差了一個字,意思已天差地別,雲薇諾當然不肯承認,又惡狠狠地威脅道:“那可難說,如果你再不放開我,不等我兒子出手,我先砍了你。”
“你捨得麼?”
“……”
一直被制,一直無法動彈,雲薇諾幽然的眸光一顫,突然張大了嘴,眼看著她就要開口叫人,原本制著他的男人突然猛地低頭,直拉便含住了她的嘴。
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一直沒機會。
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一直沒借口。
他要感謝她,感謝她的激烈,才讓他有了明目張膽的機會,這樣親近他的愛人……
相濡以沫,他以唇齒開啟了她的心靈,用深埋在心裡絕處逢生的愛火撩熱了她的身體。
無關乎晴欲,無關乎佔有,他只是想好好吻吻她。
分開得太久,他怕她忘了他的氣息,忘了她的味道,所以,他要藉由這一吻加深自己在她心中的印象。不是隻有做。愛才能表達他對她的渴望。
這一次,他用盡全心全意,只為喚醒她心底的那個自己。
哪怕,你我分別九年,哪怕,我們再見已是陌路人,只要心中有愛,只要心中有情,只要,她還需要自己。
深深淺淺,淺淺深深……
從試探到痴纏,從愛吻到激烈,他以唇舌侵犯她所有,佔據她所有的理智,讓她除了他的熱吻之外,再不能感知到任何人任何事。
撬開她的齒關,拖出她的丁香,糾纏,戲弄,反反覆覆……
一別九年,他的吻技已出神入化。
從死守到處處捱打,躲不開,躲不過,躲不掉……
差一點就要淪陷,差一點就要配合,就在她意亂情迷之際,原本吮著她抵死纏綿的男人卻突然放開了她。
頭低下來,以額抵額,他喘著粗氣開口:“我叫宋天燁……”
“……”
迷離的眼底只有他俊美如斯的臉,她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說自己的名字,更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在這樣的時候停下來。
霸道如宋天燁,狂野如宋天燁。
這,不是他的風格。
“不是說不認識我麼,那我總得自我介紹一下吧!”
難得她這樣溫順地躺在他身下,他真的不想停下來,想要一愛到底,想要一縱到底,可最後他還是望著她無比深情地笑:“我叫宋天燁,凌雲集團現任總裁,現年39歲,已婚,有妻已故,有子失蹤!”
雲薇諾:“……”
有妻已故,有子失蹤!
原本這就是事實,只是這個事實經由他口說出來,竟讓她聽得格外的不忍。
用力掙扎,終還是掙出他的懷抱,雲薇諾咬了咬下唇,突然伸手揪住他的領帶便直接朝外拖:“讓你走就馬上走,哪那麼多廢話?”
“喂!喂喂喂!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粗魯……”
從二樓一直被拖著到一樓,從一樓再被拖到門口,雲薇諾不顧耳邊的叨叨聲,用力將他推出大門:“走,馬上走!”
“薇諾娜。”
被推到門外,他站地夕陽的餘輝裡笑著叫她。
叫她那個全新的名字,卻用了一種近乎纏綿的口吻:“你這麼急著讓我走,是真的怕兒子砍了我的手,還是怕你爸爸砍了我的頭?”
雲薇諾:“……”
她不出聲,他卻又一臉溫和地笑,還問:“首相大人還好嗎?雲阿姨呢?身體可還好?”
“來人。”
忍無可忍,雲薇諾突然大叫一聲:“塞住他的嘴,給我拖出去扔了,扔的越遠越好……”
“是,夫人……”
急跑過來的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