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閉著眼?還在害羞?”
他的話,夠直接……
可亦在瞬間提醒了她某個事實,某個他無論出現在哪裡,卻絕不該是在她房間裡的事實。
她明明讓人把他‘扔’走了不是麼?
那些皇家護衛可不是吃素的,可他怎麼還能再進來?而且,她雖然和親王沒有夫妻名份,卻也掛了一人‘夫人’的頭銜。
她的臥室裡,絕不應該有男人出現,更何況還是宋天燁這個‘外國人’。
強忍著羞澀,她故意板著一張臉拐開了身後的人,伸手扯過浴室裡掛著浴袍,直接扔到了他的臉上,然後女王般對他下著命令:“穿上。”
從臉上拿開那件純白的浴袍,宋天燁故意將浴袍湊到鼻尖嗅了嗅,然後,得出一個很真實的總結:“香。”
“少廢話,立刻穿上。”
好容易有機會在她面前以瑟佑嬌,宋天燁哪裡肯就這麼算了,正磨磨蹭蹭地不肯穿,突然感覺眼前一亮,原本揉捏著的浴袍還在手中,自己的腰間竟又多了條浴巾。
而且正,他朝思暮想的人兒,此刻正繃著一張俏臉,極用力地將那條浴巾在他腰上打了個結。
原本應該是很享受的畫面,可因為她的刻意,再加上那裹成一團的大‘結’。
宋天燁覺得這樣的情況下雖然挺有情調,可還是破壞美感,終於長手微揚,用力抖開了手中的浴袍,然後老老實實地穿到了身上。
看到他的動作,雲薇諾終於悄悄地吁了一口氣。
心頭的警鈴正要解除,只見他不知道怎麼在自己腰上動了一下,然後她就看到剛才系在他腰上的那條浴巾突然毫無徵兆地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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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畫面?
雖然浴巾的外面還包著浴袍,可她還是能明顯地看到某處明顯的突起……
而且,浴巾是她親手繫上去的,現在被他解開來,順著他兩條筆直的長腿滑下來,直落在浴室的地磚上。
他赤著腳,地上還有水……
那雪白的浴巾襯著他那極姓感的腿毛,那種感覺如果非要讓雲薇諾找一個詞形容,她只能說是……想入非非!
他故意的,這個老貨……
漠視心頭那激湧的澎湃,雲薇諾故意板起了臉:“怎麼進來的?”
“這個重要嗎?”
勾。引不成,宋天燁頗為遺憾地睨了她一眼,然後勾著唇反問:“反正我都進來了,不如……”
拍開他試圖再度騷擾他的手,雲薇諾沉著一張臉:“姓宋的,就憑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只要我大喊一聲,我保證,你會死得連下輩子想起來都害怕。”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換言之,不怕!
雲薇諾咬牙,跟這個老貨完全沒辦法正常溝通有沒有?
“宋天燁……”
“噢!終於肯叫我名字了?不是先生?”
雲薇諾:“……”
這句話怎麼聽著這麼熟?她好像不久前才聽過。
對了,兒子說的,兒子那天也用這種口氣反問她,終於肯叫他的名字了,不叫殿下了。
明明是九年間從未有所交集的父子,可他們這種天性的腹黑與傲嬌竟然一模一樣,雲薇諾怔在那裡,想說什麼的,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怔神間,眼前突然多出了一堵牆。
下意識地後退,他卻不容抗拒的扣住了她的腰,霸道的男人氣勢全開,將她整個人直接逼入了牆角:“云云,還不承認是你麼?”
“我叫你名字,是因為你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