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一你就不能二,他說二你就不能一,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對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說想‘要’了,如果她還以為他是在鬧的玩的,那她就真的太天真了。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只會因為愛一個男人而和那個男人做,可男人卻可以因為愛一個女的身體,而和那個女人做。
所以他要她,也僅僅只是要她,與愛情無關!
這是多麼傷心的一個結論,可這個結論卻是她一早就清楚的,所以,疼過之後,她還是要接受現實,接受命運。所以,那天晚上她甚至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備,結果,當她仔仔細細地清洗過自己的身體,重新回到他的房間裡。
他卻只對她說了三個字:“彈鋼琴。”
彈鋼琴?
現在,在她做好了一切準備,打算毫無保留地把自己清清白白地交給他的時他竟然要她彈鋼琴……
她不知道應該說他神經病還是自己神經病,於是她想,她上輩子一定是江洋大盜,還是殲yin擄虐無惡不作的那一種。要不然,這輩子怎麼會遇到宋天燁這種*?
可是,遇都遇到了,她能怎麼辦?
不是不想把他怎麼辦,而是她漸漸發現,她是完全拿他沒辦法。
他就算是那樣*地存在著,她佔據著她生命中的所有,包括她的思想,她的行為,還有她的順從……
是了,她又順從了,甚至穿著他的襯衣就那麼赤著腳走到了鋼琴邊上,然後,真的開始彈琴。
水邊的阿狄麗娜,她就像個提線木偶一般,完全遵循著‘主人’的旨意,他讓她停止她就停止,他讓她繼續她就繼續。
一遍,兩遍,三遍……
最後的時候,她幾乎彈得手指都要抽筋了,可他還是沒睡著,只半臥在床頭,用他那雙足以淹沒全世界的黑洞般的眼,幽幽的看著她。
終於,她停了下來,沮喪地跟他道歉:“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
“我的琴聲,好像沒辦法讓你睡著是不是?”
他想了想,答:“不是。”
雲薇諾:“……”
他分明沒有睡著,可他還是說不是?
安慰她?還是……
正猜測著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的心思,他低沉於大提琴的聲音便又突然響起,他說:“你的琴聲可以讓我安睡,但你,卻讓我……(捨不得)無法閉上眼……”
雲薇諾:“……”
“過來。”
不是命令,不是請求,只是平鋪直述的那一種要求,不帶任何的感*彩,彷彿就只是讓她過去他面前罷了。
雲薇諾略有遲疑,可還是敵不過心頭對他那種弱弱的膽祛。終於,她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他而去,立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上那姿態慵懶的男人。
他翻了個身,讓出身邊大半的位置:“上來。”
“……”
更加遲疑,更加緊張,更加……
其實,他平不這樣的,平時只要她略略表現得稍有一點的不甘心,他便會主動伸手拖她過去,無論她願意還是不願意。可今夜,他彷彿極有耐性的樣子,她不動,他便一直躺在那裡等她。
那幅模樣,簡直是要多高傲有多高傲,明明是他要對她做什麼,可他卻在等著她的心悅誠服,等著她的心甘情願。
她哪裡是不願?
只是害怕自己越陷越深罷了,可他不懂,從來不懂……
終於,她還是爬了上去,幾乎在她小腿跪至床沿的同時,他整上人便傾了過來。
一扯,一拖,一抱,高大的他將嬌小的她整個都圈在懷裡,然後,她整個人都僵了。其實在浴室的時候她就想過了,逃不掉索性就不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