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舅舅、錢舅母、翠花兒和丫鬟都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人家也沒說啊,乒乒乓乓、噼裡啪啦打完以後,就揚長而去了。 錢表哥扶額,“那他們長什麼樣子?總記得吧?” 錢舅舅、錢舅母、翠花兒和丫鬟開始描述幾人的長相,兩個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方臉、長臉、圓臉,也說不出個具體的特點來。 錢表哥翻了個白眼兒,“去報官試試吧。” 估計他們這頓揍啊,白挨! 翠花兒為難地道:“我不知道衙門在哪兒,京城這麼多衙門,該去哪個衙門告狀啊?” 錢表哥怒道:“讓這府裡的下人去報官!咱們也是官眷,還用自己去嗎?” 木槿負責管理他們,院子裡的下人找來了木槿。 木槿道:“行,我馬上去一趟京兆尹衙門。” 錢舅母囂張地:“嗚嗚嗚……” 因為說不出話來了,也不知道她說的啥。 錢表哥翻譯道:“你給我快點兒!請個大夫來給我們看傷!” 木槿傍晚的時候才回來,帶著一個大夫。 錢表哥目光落在她的胸脯上,問道:“官府怎麼說?” 木槿道:“官府說一定嚴查,讓你們等訊息。” 他們知道官府有多難打交道,覺得這答案在情理之中。 上官若離帶著孩子們晚上回來,聽說了這事兒,垂了垂眸子,看向二郎、四郎、五郎三人。三人都是腰板兒一挺,一副此事與我無關的樣子。 二郎道:“這事兒沒法兒報官,她罵人那麼難聽,挨頓打是輕的!若是罵了什麼大人物,說不定還牽連咱們呢。” 四郎也道:“是啊,也不知道人家捱罵的那人知不知道他們是咱家親戚,可別給咱們招禍。” 五郎連連點頭,“嗯嗯嗯。” 上官若離揉了揉脖子,道:“行了,今天你們也累了,都去休息吧。” 三個小哥們兒隱晦地對了個眼神兒,乖乖行了個禮,走了。 上官若離換下出門做客的衣裳,換上家居服,就出了後院,去了前院幾個兄弟們住的院子,聽牆根兒去了。 三兄弟一邊洗澡一邊討論這事兒呢。 五郎嘩嘩撩水玩兒,“真是太痛快了!我胸口憋著的氣啊,終於撒出來了。” 得,就這一句,上官若離就知道是他們做的了。 她在窗戶外問道:“動手的是誰的人啊?” 屋內一片寂靜,三人往浴桶裡一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使眼色,用口型問道:怎麼辦?怎麼辦? 上官若離繼續問道:“那些人不會被他們撞個對面認出來吧?那可就是人證了啊。” 二郎最是心直口快,忙道:“不會,不會,是容川派暗衛做的,別說他們,就是您也見不到。” 上官若離:“……” 好麼,連容川都摻合進來了。 五郎扒著浴桶沿,道:“娘,都是我的主意,您別生氣。” 四郎也道:“四嬸兒,是我的主意!不管他們的事。” 二郎頗有大哥風範,“不,四嬸兒,都是我的主意!” 五郎道:“是我們一起商量的!我們就是看那老婆子那樣辱罵您,太生氣了!不教訓她,咽不下這口氣!” 上官若離心中溫暖,笑道:“行了,洗澡睡覺吧。” 她擔心的是,錢家幾人受傷了,就不出去見那背後之人了。這幾人還挺沉得住氣,這些日子連連碰壁,都沒去找那指使他們的人碰面。喜歡廢柴嫡女要翻天()廢柴嫡女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