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在懷裡撒嬌,東溟子煜眸光柔和,誇讚道:“不錯,輕功見長了。” 上官若離老驕傲了,這幾個驚才絕豔、相貌脫俗的孩子,都是自己生的! 景陽揹著小手,小大人兒似的繃著小臉兒,不屑的看了一眼在老爹懷裡撒嬌的雙胞胎哥哥,輕咳一聲,“哥……哥。” 他的聲音咬的很重,提醒景曦,他是哥哥,不要像個小屁孩兒一樣撒嬌丟人。 景曦聽到景陽的聲音,從東溟子煜懷裡蹦出來,抱住景陽,“臭小子,你還是這副小老頭兒的樣子!” 說著,在他小臉兒上“啪嘰”親了一口。 景陽小臉兒一紅,一把推開他,嫌棄的用袖子擦臉上的口水,羞惱道:“成何體統!你可是王爺了!不該再做這種小孩兒才做的事情了。” 景曦吐出舌頭,做了個鬼臉兒,嘻嘻笑道:“我就是成了老頭兒,也是父王、母妃的孩子,我也能在他們跟前撒嬌。” 景陽因為在戰場歷練這麼長時間,面板較黑,身上的氣勢也凌厲。 景曦比較白,還嬉皮笑臉的,頗有江湖雅痞氣質。 這樣二人雖然長的一模一樣,因為氣質不同,便顯得很不一樣了。 上官若離將景曦和景陽都拉進懷裡,沒在人前親他們,一人一個摸頭殺,“好了,別鬧了,先下船吧。” 翹板已經搭好,天空飄著雪,落在翹板上。 景陽和景曦一邊一個扶住上官若離,“路滑,小心。兒子扶著您。” 東溟子煜眸中閃過寵溺的笑意,大手挽住上官若離手臂,“孤來吧。” 景曦和景陽對視了一眼,都鬆手退後,跟在後面下船。 景曦衝著景陽做鬼臉,景陽瞪眼警告,讓他穩重點,注意儀表。 凌瑤、景瑜忍著激動的情緒,給東溟子煜和上官若離行跪拜大禮,“恭迎父皇、母后回京!” 景曦和景陽也跑到對面,跟著跪下,重重的磕了個頭。 上官若離急忙把他們扶了起來,看著已經長到自己肩膀的景瑜,也是百感交集。 景瑜再也不是那個抱在懷裡的胖娃娃了,挺拔的身軀,淡然中透著鋒利,有了上位者的模樣。 他現在是東溟和南雲的皇上,沒用父母幫多大的忙,自己領兵殺進了東溟京城,坐上了皇位,穩住了朝堂。 “父皇、母后,兒子接你們回京!”景瑜握住上官若離的手,微微抬頭,神情無比堅定,直讓人暖到心裡去。 上官若離急忙擦了擦眼睛,難道是懷孕的原因,她的情緒居然這麼容易激動? “母妃,外面冷,我們進馬車吧!”凌瑤抬手把上官若離臉頰上的淚珠擦掉,然後抹去自己眼角的淚。 東溟子煜不忍打斷他們的親暱,讓來迎接他的幾個朝臣免禮起身,與他們略做寒暄。 然後,扶著上官若離上馬車,凌瑤也跟著上來。 景瑜坐御攆,景曦和景陽兩個兄弟碰了碰肩膀,眉開眼笑的一邊聊天一邊去騎馬。 一路並未遇到刺客,一眾人也未休息,直接進京。 京城門口,上官天嘯與一些親近的人迎著風雪在那裡等著,遠遠的看到皇上的儀仗隊就跪地恭迎。 上官若離掀開車簾,看到兩鬢斑白的上官天嘯就眼睛一澀。 讓東溟子煜扶著下了馬車,踩著吱呀作響的積雪,走到跟前,單手攙起上官天嘯,“父親,女兒不孝,辛苦你了。” “太后娘娘……”一向在親人面前眼窩子淺的上官天嘯聲音哽咽了,兩行濁淚流下來,“各自安好便好。” 經過這番動亂他們還能活著見面,已經是萬幸了。 上官若離本來沒落淚,讓他這麼一哭,也落下淚來“父親身子可好?” 上官天嘯帶著傷痕的大手,抹了一把眼睛,“好!好!” “祖父的身子不好,天氣一不好,舊傷便痛!”說話的,是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兒。 小傢伙也就三歲,被上官宇一隻手臂抱著。 “平樂!休得無禮!”上官宇輕輕斥責了一下兒子,對上官若離告罪道:“娘娘恕罪,這孩子……” 上官若離的目光落在他的一隻空蕩蕩的袖子上,“大哥,你受苦了。” 上官宇卻不怎麼在乎,“娘娘言重了,這算不了什麼。” “是啊,祖父說了,戰場上就得拼命,能活著回來就好。”說話的是個變聲期的英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