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城主府,街道兩旁全都是定**士兵,他們有的人受傷,有的人完好無損,此時全都站在街道兩側大聲呼喊著,黃面板、白面板、黑眼睛、藍眼睛,不同的人,為了這一刻而自豪,不管是斯拉夫人還是原來的宋人,他們全都感受到一種身為大宋帝國的榮耀,“攝政王。。。。攝政王。。。。大宋。。。。大宋。。。帝國萬勝。。。。”
張開雙臂,隨著人群一起歡呼,這一刻的榮耀屬於每一個大宋子民,擁有了費斯塔克,不僅佔據通往薩克森王國的咽喉,同樣也將伊斯特拉高地上的日耳曼人擋在了外邊。這個時候,趙有恭可以毫不猶豫的說一句,“洛泰爾,回不來了!”
走過眾人簇擁的街道,享受著此起彼伏的歡呼,士兵們太高興了,他們流出無數鮮血,終於拿下了這座宏偉的城池。在城主府內,趙有恭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馬佐維亞以及牧師約翰。就是這個馬佐維亞,帝國士兵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偏偏馬佐維亞投降了。蕭芷韻在趙有恭旁邊耳語幾句,不外乎提醒一下,馬佐維亞這個人不能留,這種兩面三刀的人根本不能相信,如果馬佐維亞早早的投降,也能說明此人眼光夠長遠,可偏偏在毫無希望的時候投降,只能說明他不夠聰明,而且心性狠毒,逼不得已的時候什麼人都能出賣。至於牧師約翰,這已經是個死人了,既然決定打壓教會勢力,就不能給教會好臉色,“來人,將這二人拖出去砍了。”
幾名士兵走進來拖著馬佐維亞和約翰就往外走,馬佐維亞有些沒反應過來,大聲叫嚷道,“尊貴的攝政王,為什麼要這樣做,下臣已經投降了,你這樣做,豈不是寒了無數臣民的心?”
“哼,本王麾下有許多降臣,為什麼偏偏殺你呢?理由很簡單,你這個人不識抬舉,你難道不知道本王跟教會結下了死仇麼,可是這位牧師先生還活的好好的呢”趙有恭指了指約翰,有些厭惡的揮了揮手,馬佐維亞的臉瞬間變得慘白慘白的,他終於明白了,他不是投降錯了,而是投降的不是時候。至於約翰,那不過是東方攝政王找的理由罷了,蕭芷韻恰到好處的補充了句,“康拉德家族與教會勾結,向帝國詐降,意圖謀殺攝政王,其罪萬死難恕。”
翻譯將話準確無誤的翻譯過去,馬佐維亞放棄了掙扎,臉上只有悔恨,蠢啊,當初怎麼就信了約翰的鬼話,如果早投降的話,哪還有這些麻煩?約翰打得好主意,堅持兩天,呵呵,結果費斯塔克連一天都沒能守住。真不該聽約翰的,康拉德家族不該為教會做嫁衣。後悔已經晚了,這世上什麼藥都有,就是沒有後悔藥。馬佐維亞的死,預示著一個時代的結束,隸屬於洛泰爾家族世代的貴族體系將會重新洗牌,強大無匹的薩克森王國從今往後將會成為別人的領土。
在另一邊,蘇格斯的普斯克城大軍終於來到了破曉平原,一支龐大的軍隊早已等候多時,看到這支軍隊,蘇格斯一顆心沉到了谷底,他知道,費斯塔克城危險了。可是,蘇格斯依舊存著一絲僥倖,萬一康拉德家族守住了費斯塔克呢?史文恭傲然地看著那些普斯克駐軍,他們人困馬乏,己方卻是以逸待勞,這一戰對方毫無勝算,唯一的問題是會付出多少代價罷了。蘇格斯同樣知道這個時候跟對方展開正面碰撞有多愚蠢,可是沒得選擇,為了拯救費斯塔克城,就算前邊是刀山火海也要闖一闖。
抬起手,普斯克城大軍開始列起陣型,史文恭所部雖然只有兩萬人,但五個方陣維持的很嚴謹,絲毫沒有慌亂,騎兵也在摩拳擦掌,重騎向前,連環馬已經集結完畢。破曉平原上,眼看著就要爆發一場血腥惡戰,這個時候一隊騎兵從遠處奔來,他們人手提著一顆腦袋,來到陣前將腦袋往地上一扔便揚長而去。一顆顆人頭擺在大地上,看著那些人頭,終於有人驚叫出聲,“那。。。那是馬佐維亞公爵。。。。那是約翰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