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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蘇達城氣氛緊張,每一個日耳曼士兵都緊繃著臉,生怕一不留神,就會遭到東方人的毒手,求援的信早早地送了出去,風雨飄搖的美蘇達城,到底能堅持多久呢?卡其威爾河附近,趙有恭、蕭芷韻等人已經制定了下一步行動方案。東方瑾示意眾人安靜下來,慢慢敘述道,“日前得到訊息,洛泰爾已經從薩克森再次調集了三萬多兵馬,如今這三萬多大軍便集中在普斯克城附近,從卡其威爾河到薩克森公國,可以說普斯克城附近是必經之路。所以,目前大家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使出一切手段,將普斯克城附近的日耳曼兵馬吸引到美蘇達城來,掃除前往薩克森公國最大的障礙。經大本營決議,現命令史文恭負責美蘇達城戰事,第一軍和第四軍會配合行動,三天之內,必須將普斯克城附近的日耳曼人調過來。”
“喏”史文恭不敢怠慢,起身領命。攻打美蘇達城,並不是什麼輕鬆活,因為這場戰役的意圖根本不是美蘇達城,而是普斯克附近的日耳曼大軍,所以如何吸引日耳曼人的注意力成了最重要的問題。史文恭是做事雷厲風行,絲毫不拖泥帶水,得了軍令,聽東方瑾吩咐一番,便回到駐地做準備。趙有恭看著麾下數名虎將,伸手指了指坐在末尾的雨小晨,“雨小晨,明日你帶領一支三千人的小分隊去普斯克城南部,於紅松林附近駐防,只要日耳曼人馳援美蘇達城,就立刻穿過紅松林,佯攻梁贊河。”
“喏”雨小晨起身拱了拱手,只是眉宇間有一種化不開的愁緒,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殿下,我們不是要把普斯克城的日耳曼大軍調過來麼,為什麼還要進攻梁贊河?如此一來,豈不是逼著普斯克大軍回防麼?末將愚鈍,實在想不明白其中的說法。”
“想不明白?”趙有恭淡淡的笑了笑,輕輕地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麾下大多說將領都和雨小晨一個表情,顯然沒搞懂佯攻梁贊河的意圖,“你們也是同樣的疑惑吧?你們可以好好想想,經過高地一系列戰事,日耳曼人吃足了虧,那些人都成了驚弓之鳥,不管我們做什麼事,他們都會有所擔心。基輔城已經讓出去八個時辰,可這麼長時間裡,駐守維爾紐斯的洛泰爾愣是沒有派人接收,可見日耳曼人謹慎到了什麼程度。從基輔城的情況看,日耳曼人對馳援美蘇達城這件事肯定有所懷疑,未必會全力馳援美蘇達城。讓雨小晨帶人佯攻梁贊河,就是寬日耳曼人的心。只要日耳曼人打退了進攻梁贊河的兵馬,就不會有太多顧慮了。”
趙有恭解釋了一番,有的人聽懂了,有的人還是一知半解的。齊格梗著脖子左看看右瞧瞧,他是真的沒聽明白,殿下解釋了一遍,還是有些雲裡霧裡的。高寵等人卻識趣的沒有多問,再問下去,不就顯得自己蠢了麼?議事結束之後,眾人結伴走出帥帳,寒風吹來,嗖嗖的往脖子裡灌,眾人趕緊裹緊了獸皮衣,大家三兩成群的走在一起小聲議論著,齊格和任酚則將諾基卡夫拉到了身旁,“諾基卡夫將軍,剛剛殿下說的話,你聽明白了?”
“明白了啊,二位將軍沒聽明白?”諾基卡夫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兩旁的齊格和任酚,這二位指揮使少有的臉紅了下,齊格臉皮厚的很,訕訕地笑道,“還真有些不明白,不如去齊某帳中聊聊,也好跟我們說說,殿下這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諾基卡夫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到了齊格帳中,三人圍在火盆前閒聊起來,諾基卡夫知道這二位心中著急,所以很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