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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出手。讓你忘了,你應該專注的對付那張網。。。。。。不過看來,你似乎一點兒都沒有被我激怒,又或者明明被激怒,卻很清楚自己應該幹什麼。你再加把勁,說不定很快就破開那張網了呢。你早一分出去,沒準天啟宗裡就少死一個人。”

他的話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送進了安爭的耳朵裡。安爭變得越來越煩躁,越來越瘋狂。

寧牧野卻看起來越發的雲淡風輕,他起身找了個銅壺,自己煮了水,然後煮茶。

“當下這個社會,人心浮躁。喝茶都變得越來越功利,選一些好茶隨隨便便用水一沏就算好了,根本不知道怎麼沉下心來。茶要煮,才對得起茶。心要靜,才對得起喝茶。”

他的動作看起來很優美,比茶樓裡那些煮茶的女子還要優美。

可他嘴裡,喋喋不休。

“我本來坐在這,是要和你打一場的。所以我做了很多準備,連你宗門裡那些修為不怎麼強的人身上都有一些品級很高的法器,料來你身上當然也少不了。可是準備了這許久,卻用來煮茶,我有些遺憾。”

寧牧野抬頭看安爭,安爭依然在劈樓。

可那張大網,依然沒有任何破損的跡象。天下紫品法器,雖然能力各有不同。但到了紫品,除去各自的能力不說,品質上多相差無幾。以紫品對紫品,想要打破一方本身就很難。除非把持神器的人,自身也強大到令人窒息。一個天境的強者,手持一件紫品神器,那就相當於兩個天境強者出手。

“似乎你還是沒有機會。”

寧牧野洗茶,然後等待第二泡水開。

樓上,安爭的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他瘋狂進攻的同時,還要忍受著寧牧野對他的影響。寧牧野這個人太聰明,他就是在讓安爭心亂,安爭的心越亂,就越是沒有辦法。

黯然劍。

安爭的腦子裡想著,黯然劍是天昊宮的至高法器之一,可這把劍畢竟是當初那位澹臺宮主的佩劍。女子所修功法和安爭本就不同,所以安爭無法發揮出黯然劍的全部實力。而澹臺宮主封存在黯然劍之中的劍意,安爭已經用過幾次,威力已經大大的不如最初。

現在無法撼動那紫品魔器,是因為兩者品質本就相當,而外面操控這件紫品魔器的人,修為一定在安爭之上。

死也要和小流兒他們死在一起。

安爭心中所想,便只是這一點了。

血培珠手串上光華閃爍,可紫品魔器封印了整座得月樓,所以安爭沒辦法和陳少白的父親聯絡,要不回自己的那部分修為之力。

突然,安然忽然想到了一個法子。

這法子如此的狠厲決絕,如此的不留餘地。可是安爭卻沒有任何的耽擱,從腦子裡出現這個念頭的一瞬間就做出了決定。他將所有的修為之力都集中在黯然劍上,然後將黯然劍往前一插,塞進那大網的一個網格之中。然後安爭迅速後撤,在後撤的同時將八片聖魚之鱗全都召喚了出來,在自己身前形成了一面厚實堅固的巨盾。

“給我破!”

安爭單手伸出去,手臂上的血肉瞬間炸起來。

自廢一條胳膊,以血脈之力為引,毀掉一件紫品法器!

安爭已經對黯然劍滴血認主,黯然劍和安爭血脈相通。可即便安爭是黯然劍的主人,要想毀掉一件紫品法器,也絕不容易。紫品法器,諸法之巔,所以哪怕做為黯然劍的主人,安爭要想毀了它,也要需要付出自身血脈之力的代價。以一臂毀一器,換回家一線之機。

轟!

紫品法器毀了。

有史以來,安爭是第一個主動毀掉自己紫品法器的修行者。若是被人知道了,也不知道多少人要痛心疾首。那些想得到紫品神器而不得的人,會恨不得把安爭大卸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