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徹看了看安爭的身體:“你。。。。。。算了我也不問了,我現在都想殺了你把你身上東西都搶走。”
安爭笑了笑:“多謝了,用不了多久那些高手就會趕過來,我得先辦正事。”
與此同時,滄蠻山身處,那如劍倒插一樣的高山之下。水晶棺中,中年男人睜開眼,有些無奈的笑:“真。。。。。。他媽的,我找了一個什麼人啊,隔三差五就得給你回血。。。。。。”
安爭走到之前被他扔出來的老婦人面前,此時這個老婦人已經被摔的幾乎昏過去了。
“你。。。。。。你要幹嘛?”
老婦人試圖掙扎著站起來,可是腿骨已經斷了,她根本就站不起來。
安爭根本就沒有說話,一拳砸在那個老婦人的臉上,直接把半邊臉連骨頭帶肉都打碎了。
“不直接殺你,是因為你欠下的血債太多了。這一拳是為那些死去的少女打的,你用她們的心和血來維持你這卑微的生命!”
安爭將老婦人提起來,然後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如果讓你乾脆利索的死了,那麼多人在地下都會哭泣。你坐下的惡事,就算讓你死一萬回都不夠。那些孩子,最大的也不超過十歲吧?你怎麼就能下得去手?你敢直接看他們的眼睛嗎!”
嘭!
安爭一拳把老婦人的半邊肩膀轟碎了,碎裂的骨肉飛的到處都是。
安爭一腳把她踩住,然後抓著剩下的那條胳膊往下一拽,一噗的一聲把那條胳膊硬生生的拽了下來。
“也許有人會說,不管做惡的人做了什麼惡,只要以死抵罪就足夠了。所以這樣殺你,可能會有很多聖人聖母看不慣。但別人看不慣看得慣都和我沒關係,讓你痛快的死,在我看來也是犯罪。”
那老婦人被折磨的連哀嚎都嚎不出來了,疼的剩下的那半邊臉都扭曲的難看之極。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老婦人從殘缺不全的嘴巴里擠出來幾個字,充滿了怨毒。
安爭一腳踩碎了她的嘴:“我這一生,殺惡人,也殺惡鬼。”
“那些孩子是被你活著的時候取心殺死的,很遺憾他們不能在地獄等著你,將你碎屍萬段。因為他們都會飛到天上,在極樂世界,沒有傷痛沒有折磨,也不會有你這樣的惡魔。地獄是你該去的地方,用你該去的方式!”
安爭一低頭,伸手抓進了那老婦的胸腔之中。
就在這時候,遠處有高手迅速的掠了過來,看到安爭下手的時候離著很遠就喊了一聲:“別殺她!留著她還有很多事要問!”
安爭側頭看了看遠處掠過來的人,身影不止一個。
他嘴角往上挑了挑,噗的一聲把老婦的心臟從胸腔裡抓出來,然後抬起手,猛的一捏。
心碎。
安爭隨手把那些碎肉丟在一邊:“不殺她?你們會殺?你們會想方設法的從她嘴裡問出秘密,問出高家的藏寶還有多少,問出其他的什麼東西。你們會想方設法的讓她活著。。。。。。”
那些人離著還稍微遠些,或許沒有聽清楚安爭說的是什麼。可是他們都看到了安爭捏碎心臟的那個動作,每個人心裡都生出一股寒意。誰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衣衫破碎的少年郎單手捏碎心臟的樣子,讓人從心裡生出恐懼。可他明明只是個少年郎,趕過來的這些人都是燕國京城裡各大勢力之中的高手,但沒有一個人在這一刻敢靠近。
安爭的眼神之下,那些所謂的高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呵斥。
澹臺徹近距離看著安爭,忽然覺得安爭的眼神似曾相識。那是一種他曾經的敬畏,一種至高無上的高度。
安爭轉身看向前院那邊,那裡依然在清理著孩子們的屍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