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棠棠臉色一變:“那個人回來了?!”
安爭問:“哪個人?”
霍棠棠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有件事你也應該知道了,畢竟你現在也是武院的副院長,雖然有些名不副實。武院在很多年前,曾經遇到過一場災難。當時有來路不明的人夜襲武院,當時武院留守的教習,幾乎全部戰死。幸好當時老院長及時趕回來,和來襲之人激戰之後將其逼退。不過老院長身負重傷,第二天就不治身亡了。”
“當時誰也不知道來襲的人是誰,只是那人用的功法極為詭異,而且法器層出不窮。到了第二天夜裡,那個人居然又來了。巧的是,當時天極宮的乾元道長來送祭老院長,乾元道長和那人惡戰一場,以道宗靜蓮心法催三十六週天…法陣將那個人困在之中。可是自此之後,那人卻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可乾元道長卻篤信,那個人依然被困在裡。自此之後,武院就開始派人看守,傳到我這已經是第二代了。”
安爭問:“乾元道長是誰?”
霍棠棠道:“乾元道長就是那日幽國刺客在天極宮行刺燕王的時候,出手擒住那個石精的人。不過他已經故去多年,那只是他留在大陣之中的虛影。另外,太上道場就是乾元道長所創立。。。。。。在天極宮被高遠湖殺害的那兩位道長,就是乾元道長的弟子,也是太上道場的第二代宗主和他師弟,兩個人也是孿生兄弟。”
安爭問:“那個人,就是魔?”
霍棠棠搖頭:“不知道。”
安爭想了想說道:“聶擎應該不是被那個魔控制了,應該是別人,我懷疑是太后那邊的人。”
霍棠棠冷笑:“世間若真有魔,太后算是一個。”
她看了看四周:“武院凋零,現在能出面調查聶擎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了。宋橋升要固守,雖然不知道那個人還會不會回來,可職責所在。我和常院長最近要多在天極宮行走,所以武院裡的事,多半要交給你。那份紫品功法……可讓人重塑肉身。”
安爭道:“那你們要多留心聶擎,他也在天極宮。”
霍棠棠點了點頭:“你去吧,若是聶擎回來,你和他談談,說不定有什麼收穫。”
安爭嗯了一聲:“那我先告辭了。”
霍棠棠等安爭走出去一段後忽然說道:“你可以上三樓,那本紫品功法的原本還在。”
安爭想了想後搖頭:“功法,哪怕是紫品功法,依然是外物。”
霍棠棠楞了一下,若有所思。
其實在武院也著實沒有什麼事可做,安爭帶著杜瘦瘦他們修行了半日之後,準備去找宋橋升談談。關於魔,他還是有太多疑問。走到外面的時候,他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大白天的,為什麼的窗戶上回出現一個人的影子?而宋橋升,就站在門口。
“小心!”
安爭喊了一聲,青銅鈴鐺頃刻之間飛了出去,朝著窗戶上那影子轟下。
那影子一閃消失不見,青銅鈴鐺失去了目標之後在半空之中盤旋,似乎也有些迷茫。
就在這時候,安爭背後一道寒意襲來。
安爭轉身,心念一動,四片聖魚之鱗從血培珠手串裡飛出來,在面前形成了一堵牆。轟的一聲!一股巨大的力度撞在聖魚之鱗上,安爭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出去,雙腳在地面上劃出來兩條軌跡。
聖魚之鱗分開一條線,安爭透過那條線往外看。
對面站著的,是獰笑的丁盛夏。
安爭嘴角往上挑了挑,那是冷酷的殺意。
“陰魂不散。”
他站直了身子,青銅鈴鐺飛回來漂浮在他身邊。
丁盛夏手裡抓著一杆很長很大的方天畫戟,而他身上穿著一件烈紅色的甲冑,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打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