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他。
陳少白是太后的人,是錦繡宮侍衛統領,必然是太后非常非常信任的人。但為什麼安承禮在維護陳少白?
外面的夜色很深,安爭離開自己的房間,鬼魅一樣從院牆裡翻出去。他的身子完美的融入了夜色之中,沒有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一條小巷子裡,兩個人蹲在那竊竊私語。他們是盯著天啟宗的暗哨之一,來自於什麼勢力就不知道了。安爭悄無聲息的從他們兩個背後靠過去,就站在那兩個人身後,那兩個人都沒有感覺到。
“也不知道鬼差事什麼時候能完。”
其中一個聲音很低的說道:“整天盯著那個破院子能有什麼事,早就該把咱們撤回去了。”
另外一個嘆道:“誰叫咱們出身不好,苦差事當然都給咱了。”
安爭從他們身後出手,一掌一個,把兩個人打暈了過去。然後安爭蹲下來,在兩個人身上翻找了一會兒,沒有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不久之後,安爭又出現在另外一個暗哨身後,同樣的手法打暈了這個人。他翻找了一會兒,還是一無所獲。
當安爭把第四個暗哨放倒之後,終於找到了他想找的東西。
這第四個暗哨也是唯一一個察覺到安爭的人,在安爭出手的一瞬間他轉身試圖反抗。
安爭從這個人身上翻找到了一塊牌子,把自己身上的牌子取出來對比了一下,幾乎一模一樣。
只不過安爭的牌子上刻著的字是朱雀,而這個人身上的牌子刻著的是玄武。
安爭坐在地上,從那個人身上把酒葫蘆解下來灌了一口。
大概半個時辰之後,那人醒過來,捂著自己的後頸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當他看到坐在暗處盯著自己的安爭,一下子嚇蒙了。安爭坐在牆角的暗影裡,可那雙眼睛卻那麼的明亮,帶著殺氣。
“帶我去見你的首領。”
安爭把那塊刻著玄武的鐵牌丟過去:“現在就去。”
“咱們。。。。。。咱們是一路人,我在這是為了保護你。”
那人說。
安爭稍顯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帶我去見你的首領。”
那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妥協了。他帶著安爭離開,穿過一條又一條的小巷子,最終在一個看起來平常無奇的尋常百姓家門外站住。
那人回頭對安爭說道:“你想好,雖然你我都是為大王做事的人,但分工不同。一旦你強行要看清楚我們,你的位置也就有些不穩定了。”
安爭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推開門走了進去。
院子不大,藉著月色安爭發現居然種了不少菜。屋子裡燈火還亮著,依稀能看到幾個人影。
“果然瞞不住你。”
安爭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心裡卻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那個可怕的念頭再一次從他心裡浮現出來,好像錐子一樣刺著他的心。
陳少白從屋子裡推門走出來,手拎拎著一條黃瓜,吃的咔嚓咔嚓響:“我自己種的,要不要來一根?”
說到一根的時候加重了語氣,透著一股子惡趣味。
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黃瓜架,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成就。
安爭轉身離開,因為他不想看到屋子裡其他人的模樣。而屋子裡的那些人,顯然也不想讓安爭知道自己的身份。
陳少白拎著黃瓜往外走,順手又從旁邊摘了兩個番茄。他走出門之前一甩手,那黃瓜頭就被丟進了遠處的垃圾桶裡。他把番茄在衣服上隨便蹭了蹭,一邊啃一邊走。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離開這條小巷子,然後到了城中一片樹林裡。
陳少白忍不住笑:“大晚上的把我約到樹林子裡,你這是沒安什麼好心。幸好我也是願意的,不然你要是強迫的